此时已是黄昏,正是万家烟火,巷里飘香的时候。蔡邕的茅草小院显得很安静,几只小鸡在门前的青绿小草中叮着泥地里的小虫子,但屋檐之下却长有青青的青苔但很整洁,应是屋主常打扫的关系。
茅草小院的四郁郁葱葱,长满了江南地区独有的垂柳树和一些细叶竹林,这倒是一个隐居安生的好地方。
刘楚看到如此幽雅的地方和看上去显得简陋的茅房,心里一动,一时心血来潮高声盗版了后人的一首诗出来:“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孔子云:何陋之有?”
典韦、许诸等一众大字不多识的亲卫兵,看着刘楚反手回背后昂首挺胸的样子,所吟出来的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却觉得十分的悦耳,此时觉得刘楚还真的帅呆了。
两声拍掌分别从刘楚的身边和茅屋内响起,是田丰和里面的人弄出来的掌声,田丰认识刘楚这么久了,却从来没有和他谈论过文学,想不到刘楚一鸣惊人,此诗一出,已成绝诗也,其中的意境值得他细细的品味。
茅屋的木门吱呀一声拉开,一个灰衣文士匆匆走了出来。
此人正是蔡邕,刘楚见他比在洛阳相聚时似乎又年老了少少,才到中年的他,在留着一撮胡子的衬托下,有点像五、六十岁的老头一样了。唉,其一生被皇上打压。其抱负无处施展。多少让他倍感嘘唏苍桑吧。
蔡邕一见到是刘楚,呆立住了,一时脸色数变。想不到他还敢若同无事的来自己家里。一时间倒不知道是表示欢迎,还是拒绝不让他进屋内好,一边是自己小女儿的救命恩人,却又是破坏了自己大女儿名节地男人,心念转间,左右为难。
刘楚却不管蔡邕地脑中是如何所想,对着蔡邕就施礼道:“刘楚见过蔡……见过岳丈大人。”
这个不知道面皮是何物的家伙。干脆以女婿的身份称呼了。刘楚这一叫。正触到蔡邕地心中懊恼处,心想你不想脸。老夫还要脸呢。谁家的女儿被人暗里弄了就是泥菩萨也会有气。蔡邕想发作,只是眼睛一瞪。却又发作不出来,只好哼了一声,连田丰也不打招呼,转身就进入茅屋。刚才听到有人念出一首好诗引得他兴冲冲的出来,现在看到刘楚又怒气冲冲的回屋了。
田丰见蔡邕拂袖而回屋,不用刘楚提醒,他就匆匆的跟了进去,刘楚让他一起来就是想让他做和事佬,这一点田丰的心里明白……ap..。
刘楚示意典韦、许诸他们在门外等候,不要跟进来,自己则拂拭一下衣衫,正正自己的衣领,才踏进蔡邕地陋室茅屋。
进入蔡邕地茅屋,里面是一个小天井,对着木门隔着天井是一个小厅子,厅子的两边应该是她们地睡房。
蔡嫣啊,你这小妞可让我想死了,也让你受苦了,刘楚地心里怪自己,怎么不早点儿在洛阳就向蔡邕提亲。甚至她地蔡府发生事端自己也不知道,造成和她一分别就是一个春秋,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刘楚想着蔡嫣地时候,一个小身影带着娇滴滴的哭腔声,叮嘤一声扑入自己的怀里。
“楚哥哥,琰儿想死你了,哇……”蔡琰扑入刘楚的怀里哽咽着,眼泪水哗啦啦的沿着她的小脸蛋滑下。
刘楚一把将小丫头蔡琰抱了起来,这小loli似乎长高了不少,小脸儿依然是那么的红朴朴的,粉嫩引人,可惜她的胸脯还没有一点儿反应。
刘楚摇摇头将脑里不干净的念头挥走,才露出笑脸,一手刮着琰儿的小脸蛋道:“琰儿乖,不哭了,哥哥这不就是来找你了吗?呵呵,以后咱们也不分开了。好吗?”
“嗯,楚哥哥说话可要算数哦。”蔡琰将刘楚所说的以后再也不分开的话紧紧的记在心里头。
刘楚抬头,看到靠小厅左边的房门边靠着一个熟悉的倩影,不正是自己正想着的蔡嫣还有谁?
只见她脸容清瘦得让刘楚心痛,脸上也和蔡琰一样,挂着两串闪光的泪珠,她的眼睛内尽是温情和幽怨,小嘴儿喃喃的动着,刘楚似乎听到她在叫着自己的名字。
刘楚看看房内,先进来的蔡邕和田丰好像从一个侧门走进去了,厅中就只剩下自己和两女。心想算他们识做,懂得留机会让自己和蔡嫣亲热亲热。
“嫣儿,你……你清瘦了。”刘楚这混蛋在感受着蔡琰对自己的痴缠及蔡嫣的思念柔情,一时间竟不知道要说什么来安慰蔡嫣好。
“其实……其实人家并不在乎你是不是驾着彩宝马车来娶人家,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人家就心满意足了。所以,无论如何人家也不会嫁给其他人了,就算是爹爹逼我也不会嫁。我……”蔡嫣强忍着要扑过来的身体,脸上坚定的道。
蔡嫣还记着当时让刘楚向她爹爹提亲时说过的话,此时说出来,让刘楚更加的自责,当时就不应该以事业未竟作为拒绝向蔡邕提亲的籍口,弄得伊人为之消瘦憔悴。
蔡嫣不说,刘楚也知道,她还有话没有说完,那就是:我死了也不会再嫁其他人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受苦了,对不起,是我让你受苦了。”刘楚忍着心中的酸意,抱着蔡琰走近蔡嫣的身边,将这蔡嫣一起拥入怀内。道:“你放心,从今天开始,不!从现在开始,我们再也不会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