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艳一下子被刘楚捉着小手,努力的挣了挣,却挣脱不了,愤怒的气息声清晰可闻。每喘一下气,她那起落的胸脯都像要将胸前暴露出来的小抹胸顶掉下来一样,和她那怨恨的眼神一样另到刘楚有点惊心。
“哼!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心知肚明。”陈艳不屑的用她可爱的小鼻子哼了一声,眼睛丝毫不让的盯着刘楚道:“别以为你私下去找我夫君钟良的事情我不知道,你去协迫他休了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难道你敢否认?”
呃……原来还真的误会了,自己虽然给钟良提意见,让钟良休了她,可自己没有协迫他啊。唉,看来她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刘楚无奈的摇头道:“呵呵,原来我在你的心目中是一个这么卑鄙无耻的人啊!这你让我怎么说呢?我去找钟良,的确只是出于关……”
陈艳打断刘楚,声音淡然的道:“算了吧,别说这些了,你的狼子野心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你得逞了,开心了?告诉你,就算你得到我的身体,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得到我的心的!”
陈艳那鄙视的眼神让刘楚的心火腾的一下子窜起,更加的发怒,丫的,老子要得到你的身体我还会犯贱的为她做这么多事?直接把你xxoo了不就可以了?再说,也弄过了,要是只是为了得到身体,那么现在不就可以一拍屁股走人?还用管你们的生生死死啊?
刘楚气得手都有点儿打颤了,要不是自己不打女人(只踢不打),真的想抬手给她一巴掌。
愤然甩开陈艳的双手,站起来背着她气愤的道:“我有许多女人在洛阳等着我去见她们,难道我就这么多闲工夫来管你们陈家商会的事?可是我一听说你出事了,二话不说,就放下所有的事情,然后打探你的消息。可是又不知道你被谁捉去了。”
刘楚说到这回转身目光灼灼地盯着陈艳:“你以为我闲着没事做要来打这巢湖的水贼?还不是为了你!我就算是翻转整个巢湖。我也要将你救出来,冒着无数箭矢一个人杀进水贼的山寨,救你的那晚上,一个人潜进几百人水贼地船上。难道这些都是我的狼子野心?难道就是想只得到你的身体?”
陈艳被刘楚盯着这样反问,不禁一阵哑然,刘楚说的可是事实,自己和他只不是一面之缘,非亲非故的,为什么要来救自己?俏脸上的怒容慢慢的消去。
“再说了,我要得到你的身体,用得着去做这样的下流下段吗?我一句话,他就要把你乖乖的送来给我了,想要你陈家商会灭就让你地商会灭。但我是这种人吗?上次去你家里要钱要粮。我也是没有办法地啊,如果不向你们这些有能力人的要点钱粮,那我凭什么来救济天下这么多的流民?怎么可能建立一个全新的城市新民城?”刘楚叹了一口气道:“唉,不说没有人知道。谁能以为我是一个富可敌国地大富翁,可以救活洛阳上十万的流民,其实我是一个穷光蛋,所有的钱粮都是靠我去向洛阳京城的贪官权臣索取的,你说我容易吗?”
刘楚怕上次在陈艳家里想谋取她的家财,会留给她一个不好的印像,所以顺便解释一下。
陈艳低下头,吸了一口气道:“可是……可是我夫君怎么会突然休了我呢?都这么多年的情份了,难道我就这么让他厌倦了吗?”
没有了怒火,刘楚却看到她脸上的落寞。刘楚不由又走近前去,拉过她的手柔声道:“傻瓜,事情都这样子了,就别想这么多了,我们都这样子了,他不要你,我要!我可能就要走了。”
陈艳明白刘楚所说地意思。是说咱们都已经有关系了。现在夫君又休了自己,这不正好可以跟刘楚走?脑里忽地想起和刘楚在湖水里做那事带给她前所没有的新鲜刺激快乐的感觉。俏脸不禁烫热起来,仿佛一下子又回复了她艳丽的容貌,不过她依然固执的抬头道:“不,我相信夫君不会无缘无故的将我休了的,我一定要去找他问清楚。”
刘楚看到她那固执而有点坚定地眼神,心里叹了一声,看来她和一般地怨妇不同,和老公有着深厚感情的女人,就算得到她地身体,想让她完全忘记自己的夫君还真的要花上不少的功夫。
孙坚的艳母和益阳公主都是一个守寡多年的女人,丁夫人和曹操是没有了感情的女人,长社公主和邹氏都是沉迷于性的美好快乐的女人,秀儿则是一个死里逃生的女人,这些女人只要和她们有了关系,一切都好办。但这陈艳都不是她们的类形,是有着传统思想,又重感情,本身又聪明的女人。
陈艳的这种情况和谁的有点相像呢?皇后!对就是和皇后婉儿有点相像,嘿嘿,她们俩个都是守活寡的女人,这钟良不是说那话儿已经废了两年吗?这不表明陈艳已经有两年没有干过此事?皇后和自己好后,虽然一开始不肯跟自己走,但后来居然连皇后都不想干了,想让自己带她走。哼,就不相信这陈艳能忍受得了这种难耐,特别是试过和自己好后,又没有再和自己相好的难耐。
想到这,刘楚忍不住问:“嘿嘿,好姐姐,你真的想知道钟良为什么要休了你吗?”
“嗯!”陈艳肯定的点点头,又讶然问:“你知道?”
“知道倒知道一点,不过,你要先老实的回答我的问题。”刘楚此时看着陈艳的目光开始色起来。
陈艳也看到了刘楚眼内神色的变化,反而没有了刚才的那么大方,有点不自然的将刚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