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好,御用医官,巡治天下?嘿嘿,就这个官了,如果是让我做这个,我就将就将就着做吧。不过这奉禄……”刘楚想着要长社公主怎样向她的皇兄要点钱粮之类的,其实医治流民的最好药方就是钱粮。
长社公主眼睛一亮,搂抱着刘楚在乱摸她的一只手臂,紧贴着在急剧挺动着的刘楚,猛的亲了几口刘楚的脸颊,媚声道:“小坏蛋你终于肯做官了?太好了,嘿嘿,以后我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以后你就搬到我的公主府来住,要什么我就给什么你,还在乎那呕气皇兄的那一点奉禄干什么?”
刘楚双手举起仰躺着头乱摆呻吟乱语的益阳公主的大腿,使劲的捅了几下,才汗了一把,就这么和色公主住在一起,那还怎么办自己的事?感觉还真的像让这色公主包养了,要什么就给我什么?偶想要很多很多的钱,想要三宫六院十二妃,想要后宫三千佳丽,说到底的是想要坐上你皇兄的位置……
不过想归想,刘楚并没有对这皇上抱太大的希望,一切还是要自己想办法,他哪会管得那些流民的死活。这个汉帝是出了名的吝啬呕气的,哪怕是他的这个最亲近的皇妹也休想从他的手里讨到太多的好处,能让他不要卖官钱给个官名刘楚也算他是这样了。
刘楚只好哄着这色公主长乐道:“呵呵,一个郎中入住公主府不太好吧?我在洛阳有地方住,好长乐,要不带你去我的家里看看,想我了就来找刘楚。好不好?”
长社公主想了想,觉得刘楚说的也是道理,在自己的公主府上,人多口杂,那驸马也有亲信跟随自己入京来的,再说那些保护自己进京的侍卫也大都是驸马家的人。如果自己太过放荡,纸包不住火,迟早也会有风声传到驸马的耳中,自己虽然对他没有什么的感情,也不太在乎这个驸马家,但毕竟也做了夫妻这么多年,被他们知道公主竟出墙,好像不太好说话。
长社公主也看得出,皇兄对这个驸马的这个耿姓世家还是很看重的。每次都要自己向他汇报耿家的情况,皇兄好像说过,只要耿家对皇庭忠心,那么冀州就始终是汉家的天下,别人也兴不出什么的风浪来。
可惜刘楚没有读心术,如果知道这个耿家在冀州有这么大的势力,就知道这冀州的耿家和黄巾的张角肯定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黄巾的大本营就落户在冀州的巨鹿,从那开始发起暴乱,打死刘楚也不相信,如果暗里没有耿家的支援默许,张角能在哪儿活动这么多年。连洛阳的权官也有给张角收卖的,就不信这地方大豪没有和张角扯上产系。
长社公主生怕刘楚是骗自己,怕一转身又不知道跑去哪里fēng_liú了,所以一时间也没有答应刘楚。只是试探的道:“你、你家里的女人会让我去你哪里吗?还有那个、那个的时候方便吗?”
“哈~方便,怎么会不方便呢?刘楚长年漂泊在外,还没有娶亲,家里的女人自然不会管这些,你放心吧。”原来这色公主是想着做这事儿会不方便。
“嗯,那好,我要先跟你回去看看,如果你骗我,我就要真的叫皇兄下旨公告天下,说你是本公主的驸马。”长社公主有了前车之鉴,对这小sè_láng的话深感怀疑,上次也是一转身他就跑了,所以这次学精了,一定要确定随时都可以找到刘楚才行。
刘楚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一会回家的时候带她一起回去。突然,刘楚一边做着活塞运动的小二给益阳公主的缝隙紧紧的勒死,如像一给一个无牙的婴儿小嘴用尽吸奶的力气一样,紧紧的吸啜着刘楚小二的光头。刘楚酥得浑身打了一个颤,牙齿都快要给酥掉了。
原来是益阳公主又泄了一次,她的玉手紧紧的拉扯着床上的被褥,失神的反着白眼,浪声不断的叫着:“嗯……小坏蛋,你、你干死姐姐了,好紧,呜……”
她四肢一伸,软瘫在床上娇喘着大气,至于刘楚和长社公主的话她一点也没有留神听到,只能是在细细的体会着刘楚那湿滑的小二带给她的冲击快感。是那么的充实,每一下都直捣黄龙,每一下都触碰那最让人心悸消魂的最深处,从来没有试过这么的欲仙欲死,魂魄早已经飞上到了月宫的宫殿顶上飘着了。
刘楚嘘的一声,抽了一口冷气,差一点就阳关大开,终于亲自证实,这个目前刘楚见过的最丰润的美妇,傲人大白兔益阳公主的确是万中无一的极品名器,她那话儿每一到最消魂的时刻,都会狠劲的收缩吸啜,若不是刘楚机缘巧合加上无意的学会了华陀的如qín_shòu一样的五禽神功,让刘楚变成名副其实的qín_shòu,恐怕让这名器公主的话儿一吸,早就软瘫在床上,败下阵来。
终于也明白,这益阳公主的驸马寇什为什么会这样的短命,那一定是死在这益阳公主的肚皮上的。如果让长社公主知道皇姐的话儿有这样的功能,也会明白皇姐为什么会这么喜爱女色,那是因为一般的男人只要一进她的话儿,就已经丢盔弃甲,狼狈而逃了,谁能给益阳公主真的消魂时刻?所以与其不痛不痒,还不及和女人来搞到那么的自然舒心,至少美女比男人多了一对白兔子好玩的。
“卟”随着一声充满诱惑的声音,刘楚将的小二从已经进入了半昏迷益阳公主的体内拨出,出来露了气有点凉凉的顺着小二滴在洁净的床褥上。拨出来时,益阳公主也跟着娇嗯了几声,刘楚对她的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