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到了?刺到哪里?”肯尼靠过去。
“没、没有!就……大腿。”那么尴尬的部位,怎么好意思说呢,而且对方还是自己的死对头。
“我看看。”肯尼作势意图脱他的裤子。
蛮牛马上护住皮带:“干嘛你干嘛你!我没事,不用看!”才说完,裤子磨到痛处,他又不禁“嘶~”地痛呼出声。
“都这么痛了,还说没事。让我看看吧,我有带药。”肯尼好言相劝。
“不用,我就爱痛,我乐意!”
“原来你是m啊……”
“你他妈才是m呢!”
“不是的话,谁喜欢痛啊?越痛越有感觉吧你?”肯尼笑得淫邪。
“你个大变态!要不是你,老子会这么惨吗?!快打电话找人把我们救出去!”妈的,都是这个贱人,要不是拿手机砸这贱人,他早能打电话求救了。
“呃……这个……我没有手机。”肯尼尴尬摊手。
“什么?!骗谁你?!没手机你怎么打电话给我的?!”蛮牛明显不相信。
“我打的公共电话……你还是让我看看吧,我是医生。”
蛮牛惊讶地上下打量着对方,因为对方长着一张娃娃脸,打扮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