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邠刚才看见顾寒声和洛阳凑在一起说悄悄话,心里嫉妒得发狂,为什么是这个人!为什么不是我,蹲在这里和他说话!
藏在袖子里的双手毫无意识地握紧成拳,略长的指甲刺进掌心,他反倒冷静下来,“说我自大也好,说我不知天高地厚也好,跟我打,你没有胜算。”
顾寒声十分谦虚地笑了笑——难为他还知道什么叫谦虚——也不知是胸有成竹还是放任自流,一本正经地彬彬有礼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林邠、石典、程回:“……”
简直是个出类拔萃的神经病!
石典:“佛你妈!熊瞎子么?这人早八百年黑成煤球了,他不用放下屠刀,他就是把大屠刀,他生平只欠被人大卸八块了!”
“就你话多,早晚把你舌头割了喂活宝,”顾寒声不耐烦道,“我这叫例行公事,监狱里都还有感化一说呢,我就不能感化我的子民?”
林邠看马戏团猴耍似的,一言不发地站在原地,颇有些百无聊赖。
顾寒声锲而不舍地说,“我知道你童年悲惨,不仅只有千阳一个玩伴,还经常被人当成过街耗子穷追猛打,更悲惨的是,连千阳自己都是个二缺孩子,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