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坐在床上,将儿子抱到自己腿上,为了让胸口能对到阿爹面前,陈欢主动的面向阿爹跨坐,有些微跪的朝上撑着身子,为了不让儿子太吃力,粗糙的双手也扶住那纤细的腰际。
又红又肿有些破皮的小蒲桃可怜兮兮地在接触冷空气後更加突出了,陈永怜惜的用厚实的软舌将分泌出的唾液舔舐其中一边的乳果,小巧浑圆的果实口感很好,让陈永几乎不愿意收回自己的舌头。
陈欢感受着阿爹的气息吐露在胸膛上,rǔ_tóu似乎比之前肿得更厉害了,但没有想像中的疼痛,反而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感从阿爹炙热双手抚摸着的地方传遍全身,不知怎麽了,脑海中忽然回想起以前他偷偷看过阿爹和阿娘在房间里玩的游戏,他舔了舔乾涩的唇瓣,撒娇的对阿爹说:「阿爹…另一边也要,另一边痒痒的,想给阿爹舔。」
没有意会到儿子说出的话语多麽奇妙,陈永的注意力已经换到另一颗尚未治疗的珠果上,陈永甚至在还没有亲上去时便发现那粒小巧微微颤抖着,似乎很迫不及待希望得到男人的舔舐。
舔起来的口感那麽好……不知道吸吮的感觉如何?陈永压抑着这样的心情,想单纯地为儿子治疗着两颗受伤的小rǔ_tóu,然而听着儿子甜美的呻吟,胯下的火热几乎都抵在儿子的臀间了。
这样是不对的,眼前的人可是他的长子啊!陈永告诉自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