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蝴蝶骨因为微微低头的动作显得分外明晰,一道微深的脊柱沟纵贯整个脊背,一直向下延伸到后腰处。
裤子遮住了想要继续下探的目光。
顾识久再次发问,“你怎么了?”
顾子权视线上移,停在顾识久因为说话而上下起伏的喉结,微微突出,在颈项上呈现出一个弧度。
少年还是没说话,顾识久懒得深究青春期少男的心事,拿过一边的薄毛衣往身上一套,盖住了所有风光,只剩下脖颈处的那一抹弧度。
顾子权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甚至磨了磨牙。
顾识久换好衣服转过身来,刚想开口却发现少年身体的异样。
“你一定要这样不顾时间场合对象的发情吗?”
少年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顾识久已经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好似一伸手就能够把这个人搂住,然后禁锢在怀里。
被这种大胆的想法刺激得身体变得更加的兴奋,少年有些难耐的喘着气。
顾识久想了想,决定把空间留给少年,“我在外面等你。”
刚一抬脚,却被少年拉住手腕往后一拉,身体就整个的覆了上来,顾子权压着顾识久,手压着对方的手按在顾识久的头侧。
下方却在顾识久的下腹部不停的蹭动。
顾识久眯起了眼睛,“毛毛,放手——嘶——”
顾子权用牙齿轻轻咬住顾识久的喉结,用唇含住,舌头在其上逡巡,细密舔动,一遍遍的刷着顾识久的喉结,唾液将皮肤染得晶亮。
顾子权蹭动的更厉害了,脸上逐渐显现出一些不满足的神色。
一手仍然制住顾识久以防他起身,另一手却抓着顾识久的手伸入了自己的裤子,强制顾识久抚摸自己。
顾识久很沉默,冷静的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少年逐渐忘我的表情,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己手上所触碰到一个怎样的物事。
顾子权模糊的念着顾识久的名字,有些癫狂的去蹭顾识久的手,速度逐渐加快,幅度逐渐加大,直到往前深深的一个挺身,少年才餍足的趴在顾识久的肩头,手上还抓着顾识久的手放在那处。
“可以让我抽手了么?”
顾子权身体突然一个哆嗦,脑子瞬间清醒了一大半,有些惊慌的去看身下的顾识久。
衣服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变得有些凌乱,脖颈处被咬出了几朵红痕,一手还被压在脑袋一侧,另一手却还接触着自己的下`身。
顾子权立马松手,任由顾识久拿出自己沾满了白色物质的手,爬起身,径自走进了厕所,在水龙头下反复搓洗着自己的手掌。
顾子权坐在地上,大脑空白了好一会,好似身体上还残留着被顾识久触碰的余温。
“你,讨厌。”顾子权垂着头站在顾识久面前。
“被人强制做这种事,应该没人会喜欢。”顾识久嗓音轻柔。
少年垂着头很委屈,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也从来没人告诉过他要克制自己。
他只想要靠近顾识久,近一点,再近一点。
面对失控的自己他感到有些惊慌失措,却没人告诉他应该怎样对接下来的事负责。
而顾识久淡然冷静却有礼的态度更是让他陷入一种惶恐的情绪。
好似他根本没有关系。
他给予他温饱,给予他名姓,却不告诉他,怎么成为一个真正的人,一个有思想有情感的人,却不告诉他,在这样复杂混乱的感情里,应该怎么做。
他们的关系定位里,他还是主人,而自己却已经迷失自我。
他却仍然只把自己看做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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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现在很混乱╮(╯_╰)╭
顾识久换好鞋子正准备出门时还是停下来看了一眼顾子权。
“我很快回来。”
顾子权眼睛直直的看着他,显得十分专注,“我,想去。”
“你在家呆着。”顾识久笑笑,伸手摸了摸他软软的头发。
“要去。”顾子权咬着唇,执拗的开口。
“你和我谈条件?”顾识久敛了敛笑容。
“没。”
“你就不怕我把你丢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让你永远也回不来。”顾识久一本正经。
顾子权脸色瞬间青白,嘴里还是重复着那一句话,“我,想去。”
“还是想去?”顾识久挑了挑眉。
少年点点头。
不管是被抛弃在外还是被丢弃在家,都无法抑制心里那种无法填补的空洞。
只有在顾识久身边的时候,才能感觉到这个人是触手可及的。
顾识久去花店买了一束花,身后跟着衣着短小的少年,引起很多人有些古怪的目光,顾识久仍然只是自顾自的走着,好似身后的人不过是个陌生人。
天气很好,暖阳蓝天,微风过耳。
顾识久把花放在墓碑前,自己侧对着墓碑坐了下来,身后的少年局促的站在一旁,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放。
顾识久安静的看着墓碑上的照片,照片上的人看上去年轻的像是自己的同龄人,自己却得尊称一声父母。
时间在指尖缓慢的流逝,却没有一个人打破这种沉默。
很久之后,顾识久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土,最后凝视了一眼墓碑。
“明年见。”
顾识久走出好一段路才发现身后的少年根本没有跟上来,回头一看,少年正跪在墓碑前,双手合十,表情虔诚肃穆,然后伏身拜了拜,看上去比他这个正统的儿子更像是扫墓的。
少年起身看到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