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此情境之下抛掉尊严,跪在地上磕头,磕出血来还不知停。你明白吗?在她那样环境下长大的孩子,很有几分骄纵的倔强的,她的眼里“尊严”二字大得过天去。更别提她没受过你的痛——所有的,年幼失怙的痛,十四岁丧母的痛,分家以后遍遭白眼的痛,寄人篱下时小心翼翼求安不得的痛。尤其是那晚的痛。她知道吗?ròu_tǐ的痛要深重到何种程度才能超越情感上的伤痛而时时凸显在表面上让人惶惶不可终日?!她什么也不知道,所以她要“哀你之不幸,怒你之不争”。看着你怕得往墙角瑟缩发抖的身影,她的目光里甚至还掺了几分不屑。
你真的不知道你的举动有多么不尊严吗?她问。你的笑里露出太多凄苦,那是还未到年岁便被生活磨掉峥峥棱角的笑,过分成熟过分讨好。罢了罢了!你仅仅是撑不住那没有几两重的面子,索性丢了看看还能不能保住剩下那点东西,那点留在你身上残了破了,同样没有几两重的东西。
可是,没用啦。你没看见它那双和狼一样渴得发绿的眼吗?它把你塞进那顶红软轿时激动得不知该怎么好,只是轿内太窄,它施展不开,于是它在你的脸上锁骨胸前流连了有一段,而后往下、往下、往下……
你不大明白为什么你的身体你的感官竟与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