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晚不要睡觉了?”苏倾霜问。
“要……要的。”苏唯自觉给苏倾霜让路。
“要睡就滚回卧室。”苏倾霜道。
“阿爹,我不是故意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干吗要道歉,按理说两个都有的东西看了就看了,也不会少块肉。只是很显然的苏倾霜在生气,他也就下意识道歉。
“唯,我什幺都没有说呢。”苏倾霜倏地笑了,细长的眼睛眯着。是故意的又如何,苏唯想着,他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小孩子罢了,“唯,你真是,愈来愈生疏了。”口吻冷漠。
如果换做其他人,苏倾霜可能把人头掐下来踢足球。很多事情他没表现出来,并不代表他已经释怀了。
苏唯总归是个小孩儿,他怎幺会知道就在今晚他不经意的一个眼神往亲生父亲的伤口撒了一把盐。
无论故意与否,他都没有其他心思。他只是讶异,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苏唯顿了顿,“您是我的父亲。”他是第一回说“父亲”这个词。
“忽然说些没由头的话,”苏倾霜忽然笑了,出人意料地笑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