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痛苦的皱紧眉,闭起眼发出低沈的呻吟。虽然已经够小心,还是伤到了,男人总是很紧。
前後移动身体,这次不光自己寻求快乐,也想给男人带来快感。但男人只是皱著眉,喉结滚动。记得这男人高潮中也是绞紧眉头的,是始人类都这样,还是这男人特别爱皱眉?当然,他爱皱眉只是因为他不开心,而自己就是他不开心的最大原因,包括现在正在进行的这种行为。
性是将他们联系起来的唯一的东西。
没有了性的他们之间什麽也没有。
一个始人类。
一个蛇族皇子。
太可……笑了。
除了身体究竟在贪慕他什麽?
还是说太多次的探究他的思想,所以受了影响?
或许,是某种意义上的……同病相怜?
一个蛇族皇子。
一个始人类。
太愚蠢了。
沈闷的撞击著男人的身体,这场xìng_ài将会结束一切。
乔振刚闭著眼,撑在高几上的双手发抖,嘴里呻吟著,脸上露出痛苦和欢愉交织的迷醉表情,身体已经沈沦在ròu_yù中,内心却在冷笑,以冰冷的眼神鄙视著这场虚伪、可笑的交合,嘲笑著化身为欲兽的自己。
已经,都被知道了。
丑恶的自己。
yín_luàn的自己。
可悲的……自己。
在别人的胯下胡乱的呻吟,这才是自己真正的模样。
这样的自己又怎麽能奢求他人的爱?
又怎麽能真正的去爱人?
从来就不懂正常的爱是什麽模样,也不知道该怎样正常的去爱。
可悲的,可怜的男人。
“你就只放一根进来吗?”乔振刚咬著牙,热气喷在!清耳畔。“让我更爽一点!”
!清抬头看著男人,暗红色的眼睛颜色深的近似於黑色,这是男人第一要求,要求他最讨厌的方式。
那就如他所愿。
当!清将两根生殖器一起放入时,乔正刚拉紧脖子发出惨叫,身体绷的像把随时拉断的弓。身体内部却变得更为柔软、湿润。
水心初溜进休息室的时候,乔振刚正中央大张著腿,被!清以这种怪异的方式侵犯著。
他立即就抽出了枪,对著蛇族扣动扳机。
乔正刚被!清撞的基本意识全无,仅是隐约听到什麽响声,然後!清就不动了,身体往下滑,连带的他也一起摔了下去,这过程中,!清凶猛的东西硬生生地从他体内扯出,扯得他火辣辣的疼。
摔的结实,倒不太疼,视界里,!清倒卧著,一动不动;随後,他看到水心初,以及他手里的枪。一下子恍惚起来,现实和记忆好像重叠了。直到门外传来脚步声才回过神来,完全没有作多余的思考,胡乱拎起裤子,拉了水心初,从窗户跳了出去。
心里唯有一个念头,不能让水心初死!
妖蛇(53)
已经好久没这麽全力狂奔过了,乔振刚那里又疼的厉害,每迈一步都像有刀在割,但他不敢停,虽然不知道伤害异族是什麽罪,但!清绝对会要水心初死。
水心初不知是被刚才的一幕震撼到了,还是被乔振刚惊惶的样子吓到,任他拉著手,没有甩开。
黑漆漆地街道不知通向何方,只得凭著感觉迈步,这种仓惶的感觉好像回到了那热血沸腾的年代。
手紧紧握著水心初的手,掌心相贴,很烫,沈甸甸地;不知是谁的汗腻在掌心,怕滑脱了,就握紧些,再握紧,恨不得将他的皮肉镶进自己的骨中。
小腹突然一阵绞痛,乔正刚闷哼一声,捂著肚子蹲了下去,一只手还紧紧握著水心初的。水心初被他拉得一踉跄,差点就摔了。
“刚、刚哥,你怎麽了?”沈默了5秒,开口问缩成一团的男人,感觉握的自己生疼的那只手已经失了温。
乔振刚疼的说不出话来,丝丝抽著冷气。
水心初站在他身边,居高临下他看不清乔振刚的表情,但那萧索的身影却与记忆中的截然不同;记忆中的身躯高大的像耸入云霄的铁塔,必须要抬起头才能看清楚。而眼前这人却是这麽的虚弱,叫人不安。
“刚哥……”不自主的喃喃地喊了一声,含在齿间,像是在咀嚼。
乔振刚突然松了手,强忍著痛说:“阿初你快走,他们马上会追来。”
“没人追来……”
从漆黑的小巷穿出来後,就跑进了这片老旧的仓库区。一排排建造时间不少於二十年的水泥房静默的耸立在水泥路两边,锈蚀的塔吊在夜风中吱嘎作响。能听到远处路上汽车驶过的声音,除此之外一片死寂。
“你不明白!”乔振刚焦急的说,然後声音就低了下去,“他们……他们不是人……”
“刚哥,不管他们是什麽,我做的事,自己承担。”水心初在乔正刚身边坐了下来,把乔振刚牵扯进来并不是他本意,而他本意是什麽,现在连他自己也想不清楚。
乔振刚误会了他的意思,“我不是这个意思!不管发生什麽事,我都会帮助你!”
直白的话语让水心初有点发怔。他的印象里,乔正刚一直是内敛的,内敛到别人很难发现他真正的感情。
“刚哥……”
“他们……他们……”乔正刚的声音又笑了下去,难堪的沈默後,他鼓起勇气,“他们是异族,有奇怪的能力,不快点逃的话……”
“那个蛇族受了伤,一时半会追不上来。”水心初赶紧安慰乔振刚。这个男人什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