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几天,就赖在这人床上几天,等病好了,心里酸酸涩涩地不舍,却也迟迟疑疑地搬回了自己房间。
如今,这样的伤口,好的那么慢,他应该可以多赖好多天吧。
真希望每天早上睁眼就能看见男人洗漱穿衣,把自己收拾的端端整整、一丝不苟的画面。
拆线的那天,男人没有任何回避的全程陪在身边,亲眼看着线从他皮肤里拉了出来。男人握着他肩膀的双手很用力,像是传达出一种在为他心疼紧张的感觉,心里微微欢喜,他实在很享受男人这种难得表现出来的在乎。
他想告诉他,其实拆线时没有之前那么疼,缝都缝过了,还怕这点疼么。但可能太贪恋男人那时的在乎了,竟还夸张的多抽了几声冷气,显得多疼似的,想来都觉得自己可笑。不过,很高兴,男人眉毛皱的更紧,握着他肩膀的手力气大的都要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