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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正看见皮克那张关切中尤带着惊惧的脸。
“皮克”
“艾尔”
两个少年好友相视而笑,齐齐长出了口气。
“熔渣亚龙”即便只说出名字,皮克脸上的惊惧就又多了几分。
“嗯。”艾尔轻轻点了点头,“我被它吞到了肚子里。”
“天哪”皮克吞了吞口水,“那你怎么还能逃出来。”
艾尔越想越害怕,不禁满头冷汗,“三个关键:第一,钢索卡在了牙缝中;第二,钢索的长度刚好将我悬在酸液面上,第三,它打了个喷嚏,而你正好拉动了钢索”
想了想,艾尔又笑着补充道:“还有卡着我的蟒蛇头骨和厚厚的毛毡布,也是必不可少的关键。”
咕咚皮克咽着口水歪倒在地。
和艾尔并肩躺在一处,愣愣的盯着昏暗的地空苍穹许久,皮克忽然开口:“艾尔,我决定了。”
“什么”艾尔还在为向好友隐瞒了戒指的秘密而感到自责和羞愧。
“我要去完成我的成人礼。”皮克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
“那要好多钱吧。”艾尔随口一问。
“是的。要花光我这些年所有的积蓄,还有投注赢的钱。”皮克双眼通红。“虽然很心痛,但我至少不会后悔。”
艾尔不知道皮克究竟攒了多少钱,那一定是笔很大的数字。
见好友没有说话,皮克转头问道:“知道为什么吗”
艾尔不出意外的摇了摇头。皮克捋着一头张扬的火发无比认真的说道:“因为我不想到死还是个处.男”
艾尔一愣,随即明白了皮克的意思。“对不起,皮克”
“好啦”皮克嘿嘿一笑:“我现在不需要你的道歉。”
皮克枕着手臂慢悠悠的开口:“其实艾尔。当你被亚龙吸下去的时候。我第一反应是逃走。”
艾尔没有说话,对地精来说,那是最正确的选择。
“可是在我准备转身逃走的一瞬间,我想到了那次在垃圾山谷的经历。虽然事后你没怪我,但我却自责了很久。那时候我就发誓,以后再不抛下你独自逃开。”
说到这里,皮克又笑道:“嘿嘿,虽然这很艰难,不过到最后我还是做到了。不是吗。”
“谢谢,皮克”艾尔鼻子一酸,差点落泪。心中暖洋洋的感觉,就是真挚的友情吧。
“不过话说回来。你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最近老是出状况。”皮克苦着脸呻吟道:“艾尔,你是我哥,你是我亲哥求你,能不能消停点”
皮克表情变化太快,艾尔一时反应不过来,只能傻傻的看着他表演。
“艾尔。你是不是被哪个巫医诅咒了想想看,最近有没有冒犯过什么人”病急乱投医,还真不得不佩服皮克跳跃的思维。
“没有啊”艾尔摇了摇头,旋即打定主意,就要将戒指的秘密告诉最好的朋友,“皮克,其实我能逃出来还有一个关键。”
“停”皮克一张绿脸瞬间绿油油的:“我、一、点、都、不、想、知、道”
刚才几个巧的不能再巧的巧合,已经让他心惊肝颤,难以承受。还来只怕听完他会当即爆掉脑血管。
艾尔还想说下去,皮克双手堵住耳朵,脑袋摇的能晃花人眼。
艾尔不由叹了口气,以后再找机会告诉他吧。
确定没有危险,两人悄悄返回,艾尔重新启动山丘之王,顺带捡回皮克那尊高仑的断臂,返回了城市。
将厚重的玄铁城墙甩在身后,进城时艾尔提议:“去卡巴老爹的机修铺吧。”
皮克点了点头,“希望传动轴没有损坏,要不然计划又要延期了。”
艾尔没有说话,而是悄悄将手掌摸向胸前沉甸甸的挂链
“卡巴,怎么样”在下面扶着梯子的皮克焦急的等待着机械师的宣判。
将戴着机械目镜的头颅从高仑肩膀破损处伸出,卡巴无奈的摇了摇头,“情况很糟。连接魔动中枢的应力传动轴和机械关节严重受损;润滑剂回路、高压蒸汽弹射桶破裂;伸缩辅助冲程被拉成了麻花,完全失去张力其它轻微破损懒得说了。总之一句话,必须大修。”
“大修那、那要多少钱”皮克快哭了。
卡巴缓缓伸出手掌,“保守估计,五百金币。”
扑通皮克两眼一黑,瘫倒在地。同样是被扯断手臂,熔渣亚龙的威力要比地行龙强悍太多了。
五百金币,是皮克全部的身家。如果支付了维修高仑的钱,那他急切期盼的成人礼便会无限期延期。
红发地精说再考虑考虑,卡巴耸耸肩,将高仑推到后院仓库先保存了起来。回家的路上,皮克闷闷不乐的踢着石子,艾尔跟在后面,很想安慰他几句,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貌似都是因为自己的关系,才造成了现在的结果。
无实质的道歉,只会令受害者更加憎恨。
依然来自神光普照的地精法典。
注定气氛沉重的和好友道别,艾尔急忙向旅馆奔去。他有个办法,或许能解决高额的修理费用,但他不确定
匆匆打过招呼,艾尔冲上旋梯一口气奔到家门口。
“爷爷。爷爷”老地精望着气喘吁吁的孙子心疼道:“乖孙子,出什么事了”
艾尔几步冲到老地精跟前。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转身窜回去,将门紧紧关住。插上门闩,艾尔走回老地精身旁,飞快的掏出了挂链。
“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