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却是截然相反,原因是王佳芝的第一次太荒唐了,竟然在现场有四个见证人,就睡在隔壁。哪里还有一点浪漫、温情、想象和美好可言。就如同被饲养的家畜,在规定的时间规定的地点,完成了主人安排的任务。
真正捅破王佳芝心中chù_nǚ膜的是易先生。他给了她除去政治恶感,汉奸之外,有生以来最男人味的气息——稳重、干练、财势,懂得欣赏女人,有野心,有征服欲,还有别具一格的内心伤痛。
其实,在性选择方面,男女存在显著差异,男人更本能,唯独钟情女人的年轻和美貌;而女人更多的是关注男人的身外之物。这其中,财势当之无愧是一种,能较为顺畅地俘获女人的心。值得突出的是,易先生除了政治面貌之外几乎是一个“优良集合体”,这就难免令没有强烈政治感却有着充沛女人感性的王佳芝动心了。
王佳芝和易先生的第一次性..爱,她想完美展现自己身为女人的全部柔情;而他却以职业刽子手加流氓般的,打破了她的初衷,以捆绑、鞭打极尽羞辱的性..虐手法,瞬间置她于性..臣服的境地。征服来得迅猛又彻底,这带给她的心理冲击与梁同学唯唯诺诺,依靠组织力量,干白酒滋壮色胆的情形,形成爆炸式对比。
更形象点来说,这种对比仿佛是太阳与月亮、天垚与地凹、狼与羊、虎鞭与鼠茎的对比。至此,身为女人的王佳芝,从精神到ròu_tǐ在易先生面前拜倒得一塌糊涂,自我全无保留,完全迎合并堕入了受虐的原欲。
一个男人的不幸福感,大体来自两方面:一是野心(征服自然和同类的yù_wàng)得不到满足,再是爱欲令他失望。这两方面任何一方的缺失,都将导致一个男人不幸福感的加深。而女人似乎要简单得多,只要满足了爱欲就足以获得和体验幸福。
一个在精神领域圣洁的chù_nǚ,长期艰难地压抑着自己的爱欲,在特殊环境、经历和所受教育的共同影响下,形成某种心理上的抗拒,而在这个时候,如果有这样一个男人满足了她的yù_wàng,并且由此克服了她的抗拒,那么,她便会同这个男人缔结一种持久的、亲密的关系,而另外任何男人则不再可能享有同她的这种关系。
可见,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出现了性..臣服,那么她ròu_tǐ到精神的完全归属问题就不容置疑了。
就像此刻,梁晓素的心情又是复杂的。她无法分辨自己对李王的感情,是爱大于性..臣服,还是性..臣服大于爱?!
但是,她能肯定的一点是,这个霸道的有权势的老男人,在真正得到了她的身体后,已经完全地霸占了她的心。
她仔细地替李王擦拭着脸颊,手臂。
此刻这个在酣睡着的男人,神态是那么安静,慈祥,没有霸道,没有强势,就像个大号的娃娃那样,可以任她摆布。
她摊开他的掌心,用湿毛巾擦了擦,他手心的温度也偏高,擦完后,她用自己的手掌覆盖在他的掌心上,感受着他的体温……
“哼……哼……”他翻了个身,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睁开了眼睛。
刚才那掌心里痒痒的感觉,刺激了他,睁开眼睛一看,丫头正跪在他的身边,细细地端详着他。
他伸出手臂,一下子把她揽在怀里。
“丫头——”他似乎还不够清醒,有些模糊地叫道,“这是在哪儿?”
果然还在梦里,她心里笑道。
“李王,我们回到你的家了——”她抚摸着他的头发柔情地说道。
他的头发是那么浓密,一根根的很坚硬,乌黑发亮的,居然没有一根发白。
“家?呵呵,我哪里有家啊——”他手臂一摊,有些苦涩地笑了出来。
怎么没有家呢?这个宾馆的别墅不就是你的家吗?梁晓素觉得很奇怪,他天天都住在这里,这么宽敞这么豪华,还有专人打扫,难道这还不算家?
“李王,我们回到你住的地方了——你喝醉了——”她有些心疼地抚摸着他的脸颊说道。
“对,是住的地方,不是家,不是家——”他似乎一下子清醒了,慢慢坐了起来,然后盯着她看着,痴痴地看了很久。
“丫头——”他一把抱起她,“我希望这里是家,可是,这里不是我的家,不是的,家得有家的样子,得有女人,有孩子,有一大家子的人,这里没有,这里每天只有我一人,孤孤单单的一个人,这里就只是我临时的住所——”
他说得似乎有些悲戚,梁晓素从来没有见过他这种神情。
“李王,你怎么了?”她看着他,小心地问道。
“哈哈,没什么——”他再次笑了,在她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说,“李王在你眼里是不是拥有一切,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的人啊?”
她弱弱地点点头,事实就是如此啊!
整个江南省,他的位置举足轻重,在很多很多人的眼里,他不就是呼风唤雨撒豆成兵吗?!
“呵呵,傻丫头——”他疼爱地抚摸着她的头,“你看到的啊,只是表象!有权力又怎么样?呼风唤雨又如何?照样是一天二十四个小时,照样是一日三餐,照样是只睡一席之地……”
“李王——”她不解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间情绪变得这么低落?
“呵呵,我没事儿,我高兴!丫头,来——”他站起身,搂着她的腰,“今天是个好日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