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之后我就和邵樨黏得很紧,满心满眼都是他,不知道迷白那小贱货借着画画和我的名义明里暗里和我男人接触了多少次。不用想也知道次次肯定都是直奔我男人死穴的勾引,而邵樨说不定还因为我和他的好友关系投鼠忌器不敢妄动。
这厮刚刚可能都还以为迷白在我心里的分量比他还重!
越想越气,我用枕在邵樨腿上被纱布包得紧紧的脚用力踹了一下他的胸口,我男人一脸懵懂无知地顺着我的力道往后坐在了地上,而我刚被处理好的脚腕因为用力传来一阵剧痛,痛的我又开始吧嗒吧嗒地掉眼泪。
这下我男人慌了,他皱着眉头站起来,转了一圈之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拿起手机就给人打了个电话。他攥着手机的指节由于过度用力而发白,脸上的隐忍就像是对着猎人的枪口压抑着嗜血獠牙的野狼。他过来抱住我,吻我,然后和我说。
“我和他什么也没有。”顿了顿,他沉着声音继续道,“……你也不用担心他,他什么事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