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动,毫无生气的任由杨骚触碰我的背脊。杨骚从来都不是人,他问我:「痛吗?」我迷茫的看着杨骚,细不闻的嗯了一声,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头痛,脸痛,手痛,胃痛,腰痛,gāng_mén痛,脚痛,全身上下没一处不痛。这具躯体,没一处完整,不管身上身下都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齿痕瘀伤,白晢上微微沁出血丝,很像,玫瑰花。杨骚抽手点燃了一支烟,呼出的烟雾与空气中混浊的腥气结合,熟悉的,一片的靡烂与黑暗。
杨骚的侧脸,很刚毅,他呼出灰暗的空气说:「你的眼睛,还是一样的耀眼。」
四年了。在狂风横雨中的邂逅,怕是最难堪的邂逅吧—
lder……
我记得那时我看到的是没有尽头的天空。
幸福,是不是也是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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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骚一离开阁楼,文河就冲进来,这次大概是他看过我最惨不忍睹的样子了,他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我竟然看到一些人性化的表情。我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