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祝方觉已经和他的同学汇合了。
祝方觉大略数了数,也就那么十几个平日里玩得好的。
他挑了挑眉,把发起这场活动的好哥们兼班长丁晓烨拽到一边:“叶子,你实话说吧,是不是你已经年老色衰,没有吸引力了?”
丁晓烨被他拽得一个踉跄,闻言更是白了他一眼。
丁晓烨人高马大,平常人说都应该去学体育,尤其他那个直爽脾气,真和体院人聊得来。
不过他就这么一头栽进了金融学的大坑,每天学得欲仙欲死。据说是被家里人逼的。然而他实在不适合学这东西,所有的智商都用来找朋引伴、没日没夜换着花样的浪了。
他说:“给爵爷请安,小的真没年老色衰。”
祝方觉被他逗得哈哈大笑,然后说:“那咱班四十几个人,怎么才来了这么点?别和我说是他们还没回来。”
丁晓烨一边跟着大部队往校外走,一边轻声说:“爵爷您不是住5号楼对面吗?是真不知道假不知道哇?”
祝方觉笑骂道:“别贫。”顿了顿,他说,“是因为学姐的事情?”
“哎呀我就知道你一下午又宅死了。”丁晓烨嫌弃他,又不得不给他解释,“校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