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玩他!他逮住江寒雪狠狠的一口咬在他唇上,嘴里瞬间充满了腥味。
看你以后怎么见人!
……
唉!明明是自己被强,明明是自己被玩弄。为什么自己每次见到江寒雪还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你看,玩弄人的江寒雪就像没有过这桩事一样。
啧啧啧!你瞧瞧他揣着那副禁欲的外表,却带着一嘴的奸笑样。你瞧瞧他那副挑不出毛病的皮囊整个露出淡淡的拽拽的模样。
啧啧啧!怎么看怎么爽……。
……草!我是说,爽个屁!
别以为老子看不出来,从那次之后,每次遇见他他就是这带嘲笑的模样!
江寒雪舔了舔那早以结巴好透的唇,不自觉的笑了,因为他老远就看见路旁叼着野草的那人,那人仍旧一副贱贱的,痞痞的,拽拽的,欠扁的模样。
莫名其妙的是这几个月来,就这么副模样却让他莫名的心情舒畅。
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一直跟在江寒雪身边的师侄们互看一眼,都觉得奇怪,大师叔最近似乎心情很好,时不时的就露出他那迷死人的微笑。
别看刚刚两人的心里活动那么多,其实就在阳光发现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