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李海只觉得自己裆部凉飕飕的,而且忽然感觉一轻,他有些愕然地低头看了看,发现一个圆溜溜的肉球袋子落在地上。
这东西,有些眼熟啊。
李海此时脑子里还没缓过神来,因为卡牌的速度太快,切得也太干脆利索,一直到将近十秒之后,李海才感受到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从自己裆部传来,整个人双手捂着裆部跪了下来,头也和地上的那个东西距离更近。
这下子,从手上摸索的感觉和自己眼睛的观察,李海终于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情了,自己的子孙袋……竟然就这么和自己分隔开,天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啊啊啊!!!”
李海的惨叫声也让周围的虎哥等人一惊,就连在这群人之中最沉得住气的虎哥此时也有些犯怵,心里开始打颤,要是真刀子对砍他说不定还能蒙着头冲上去,但是这莫名其妙地面前一个人睾~丸掉下来了,这画面,对于男人来说,实在是太过诡异和可怕。
此时,赵铸两只手伸出来,揉着手腕。
“我又没反抗,你绑人的时候手里头还是这么没轻没重的,看我这里,皮都快磨破了。”
没人给赵铸松绑,但是赵铸还是就这么轻描淡写地从被捆绑的状态中脱离出来,很是随意和自然。
“大毛,你怎么绑的人?”虎哥冲着旁边先前绑人的汉子喝道,那汉子块头挺大,却是满口黄牙,一只眼睛有些睁不开,看起来有些猥琐和恶心,之前提议说要先品尝一下朱婉琪身体的人就是他。
大毛受到虎哥的呵斥,也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双手,他之前可是用这双手拿绳子把赵铸绑住了,没理由会松脱啊,他以前在老家杀过猪,用绳子的手法一向熟练得很。
就这样看着手,大毛的瞳孔忽然一缩,因为他看见了一件极为恐怖的事情,自己的双手,此时竟然落了下来,和自己的手腕,在此时直接脱离……
“啪。”
当两只手落在地上时,大毛的手腕处鲜血才pēn_shè出来,大毛整个人也是张大嘴发出着惨叫,无论是从心理还是生理,他都没办法接受这个场景,没办法接受这个结果,他只是流氓地痞,心理素质可真没高到哪里去。
几乎就是一眨眼的功夫,自己一个手下卵掉了,一个手下双手断了,虎哥也不禁踉跄地后退数步,他感觉局面有点乱,他已经有些茫然了,最后,虎哥像是意识到什么,惊恐地手指指向赵铸,带着颤音问道:
“是你……是你……是你……是你?”
赵铸继续揉着自己的手腕,没回答,也懒得回答,这屋子里的人,最终的下场已经被赵铸定性了,他之所以没有直接杀死他们,并非是他享受这种虐~杀的快感,而是想要更多方面地检验一下卡牌的威力,至少从目前来看,卡牌的效果让赵铸很是满意。
原本屋子里有4个人,虎哥和他的三个手下,现在两个已经倒在地上哀嚎着,虎哥和另一个手下已经是吓破了胆,那个手下似乎最先受不了了,转身打算冲出房间逃走,却在他刚跑到门口时,他的身体和双脚就这样分开,双脚还留在原地,上半身却因为惯性而向前摔倒。
“啊!!我的腿,我的腿!!”
现在,房间里还站着的,只有赵铸、朱婉琪以及虎哥了。
朱婉琪眼睛还是被蒙着,因为赵铸没帮他取下来,这画面,毕竟还是有些血腥的,但是,听着四周的阵阵惨叫,朱婉琪也已经是吓得嘴唇哆嗦起来了,她毕竟只是一个普通女人,不是像群里陈菲那种一个人斩杀了好几个变异人最后伤痕累累地还可以心平静和地坐在地上等赵铸过来的强人。
“大哥,我错了,我错了,求你饶了我啊,我给你做牛做马,给你做牛做马!”
做大哥,得识时务,这个时候,虎哥倒是没有再继续硬气下去,而是直接跪倒在赵铸面前,把头拉得低低的。
“今天,你必须死呢。”赵铸轻声说道,“再怎么求饶,也没用啊。”
赵铸的声音很淡漠,带着一些戏谡饧父鋈说拿,在他眼里来说,完全不值一提。
“这……”虎哥一时愕然,紧接着就是一股子破罐子破摔的勇气,既然人家都决定不留你活口了,还求什么?大不了拼了,管你是人是鬼!
虎哥从自己袖口里抽出了一把小刀,跪在地上的人一个猛子身体向前倾,手握小刀对着赵铸的下身直接挥舞过去。
“铿锵!”
一声金属撞击的声音传来,虎哥只感觉自己手掌一阵发麻,虎口一阵生疼,这他娘的对方是用钢筋做成的身子么,怎么这么硬!
待得虎哥抬起头向上看时,整张脸上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情,他的刀,正好抵在一张卡牌面上,卡牌悬浮在空中,像是无根浮萍,却又是那么的坚硬有力,他的刀,他的力气,仿佛压根无法撼动这张卡牌丝毫。
赵铸的手指微微上扬,而后轻轻一勾,一张卡牌径直飞出,自虎哥的脖颈部位洞穿了过去又飞回到了赵铸身边,虎哥捂着自己的喉咙,已经无法发声了,只能够在地上不停地挣扎。
“似乎是加了秘银之后,速度和力量的加成,比原先真的翻倍了,而且使用起来也一点都不累,很游刃有余,这范篇的能力,还是不错的。”
赵铸牵起朱婉琪的手,朱婉琪的手很冷,还在颤抖。
“没事了,跟我走。”
听到赵铸的声音,朱婉琪情不自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