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祁是一阵尴尬,那敖欢却说:“你现在住剑府吧?”柳祁更尴尬:“是。”敖欢却笑道:“只是剑夫人刚好和家母在一起,那剑少爷又外出办事了,都并不在剑府里。你这样急着回去,该不是牵挂着府上新收的那位琴师吧?”柳祁断没想到敖欢有这个联想,更没想到敖欢还关注这件事。那柳祁讪笑着,正想辩解说“那位琴师是我收的么,明明是剑夫人收的,我撇清都来不及”,可话到嘴边又拐了个弯吞进肚子里,只笑道:“欢王子真是消息灵通,府里什么阿猫阿狗的你都能知道。”敖欢却道:“我府确实和剑府走动紧密,我也是很关心剑略的。要知道你才刚出事不久,现在若再出传闻,叫阿略怎么好?”
柳祁听了这话,颇为气愤。他原就厌恶别人将他当成魏略的小媳妇儿,只是旁人说他就罢了,现在连敖欢都敢提这茬了,他简直又是吃了酒的,哪里受得这个,一股气往上涌,随着酒气一起上头,胀得他的脸庞更红了,只骂道:“关你屁事!”敖欢未想到柳祁会这么回应,也是一愣。柳祁驾着驴子就往前走,一边说:“失陪了!”那柳祁骑着驴,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