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大的萧条感,也很快被热恋的温度所覆盖。剑略不再用言语哄他,只是紧紧抱着他,给他最热的深吻。柳祁一下子被攫取了呼吸,缺氧让他连思考都不能。剑略好久没有以这样急切的姿态与他亲热了。以往魏略的手只弹琴作画,柔腻无比,现在倒是因为多年习武,变得粗糙而有力,抚摸过柳祁的每一寸肌肤,都能留下残存的触感。二人一阵的厮磨,早将柳祁挂在身上那仅能蔽体的毯子弄倒地上,柳祁很快就是一丝`不挂,浑身的细皮嫩肉都被剑略摸了个遍。那柳祁被爱`抚得软了腰,无力地背靠着屏风,腰部则被剑略的手握住,胯部被迫与剑略的下`身相抵,叫柳祁一下感受到剑略的滚烫和坚硬。
柳祁似被剑略的反应取悦了,笑笑说:“你原也这样想要,怎么刚才又装得个柳下惠一样?”剑略微笑着吮`吸一下柳祁的耳垂,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年纪大了,要脸。”柳祁不以为然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