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祎神色复杂,站在原地没动。
彭彧草草打发了自己,又用冷水狠狠洗了一把脸,只觉自己这回是丢人丢大发了。他气不打一处来地返回房间,灌了一通冷茶,一屁股坐在床头。
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算计他,活腻歪了?
而且算计什么不好,居然算计他一宿春宵!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凉凉地扫了一眼那泪痕满面的女子,不知龙王给她施了什么法,她竟连叫也叫不出来。虽然目测这姑娘长得还不错,可他彭彧没有强抢良家妇女的癖好……也不接受良家妇女的强抢!
烦闷地呼出一口浊气,他拿胳膊撑住头:“刚才我彻底想起来了,我确实见过那种花,那花的种子上有黑白条纹,长得像瓜子。”
李祎有些诧异地投来视线:“哦?”
彭彧慢慢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缓缓闭上了眼:“好多年前的事了。我记得当时商队在南方发现了这种花,当地人把花芯碾碎,再加上一些别的药材,制成一种……能提高情趣的cuī_qíng_yào物。因为效果好而且花的数量稀少,这种药一度被炒得非常贵。”
他缓了口气:“你知道,彭家的产业并不拘泥于某一种,我当家以后,更是发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