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友一直都没有阻止我……”明亮的金瞳释然地望向面具之下的那双紫眸,茨木读出了一份饱含温柔的笃信。
“本大爷为什么要阻止你?”酒吞笑了,“明明保护这个家是你和本大爷共同的愿望,况且,灵魂绑定这个生死契你一定不会忘。本大爷愿意把自己的生命交给你去放手一搏,你看你,不是做得很好么?”
茨木不知怎的,忽觉今晚的海风有些烈了,吹进眼中竟蒸腾出一层模糊的水雾。
他胡乱地蹭进酒吞颈间裸露的皮肤,深沉的吐息里夹进了一段抽噎——那是一整日绷得过紧的神经终于越过生死一线之后,无法抑制且过于汹涌的情绪。
连绵的浪潮拍打着沙滩,将一切细碎的动静淹没在滔天的水声之中。
酒吞的手剥开茨木身上那件不属于他的皮夹克,将一切伪装都尽数剥落下来。月光映着青年白皙的胴体,他交缠着男人腰间小麦色的体肤,将阻隔在两人之间的布料一寸寸蹭落下去。
散落的衣衫铺满身侧,银白的面具坠落其间。酒吞坐倒湿润的沙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