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睿闻言这才松了口气,嘿嘿笑了笑,道:“不会被抓住的……”说完摸出烟来,一人散了一根,又把打火机摸出来,挨个儿给他们点上。
为首那人之所以找上他,其实就是烟瘾上来,找个借口跟他要根烟抽抽而已,见他如此上路,非常得意,哈哈一笑,猛吸了一口,吐出一大坨烟雾,道:“其实矿上那点安全管理规定都是狗屁,根本就没人监管,哥们你不用担心,只要不碰上领导,随便抽。”刘睿笑着说是,索性又拿出五根烟,一人多给了一根。
这些人有的跟他客气客气,有的直接把烟夹在耳朵上。
几人也没跟他多说什么,拿到烟以后迈步就走。
刘睿吁了口气,刚要继续前行,忽听背后有人笑道:“猛子哥,要说,华子最他妈了,这么大人了,竟然被那个女记者一句话就给骗啦。华子想操她来着,那美女说她来月经了,华子就他妈给信了,没敢上她。可人家根本就没来,哈哈,你说华子不。”很快又有一个男子声音说道:“你说我,你他妈当时也在场,那美女说她来月经的时候,你也没脱了她的裤子检查检查啊?”最开始说话的那人笑骂道:“我又没想操她,是你想操她来着!现在大伙儿都知道她没来月经了,你他妈还敢操她吗?”
刘睿听到这里,心跳忽然加速了百分之二百,欣喜若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真是想不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庄海霞两人的下落,竟然着落在这几个跟自己讨烟的保安身上!
这一刻,他欢喜得只想原地蹦上几下,再放声大笑一阵!
当然,他心里这么想,却绝对不敢这么做,要知道,那几个保安还没走远,自己真要这般兴奋发狂的话,势必引起他们的注意,别到时候打探庄海霞等人的下落不得,反倒把自己连累了。同时心念电转,觉得这几个保安知道庄海霞的下落并不出奇,全在情理之中。因为,就算庄海霞与吕海两人是被煤矿方面的人抓住囚禁的,普通的煤矿工人没权力也没胆子抓住他们。敢抓他们的,也就是这些被煤矿豢养的保安了。唉,自己怎么那么傻,为什么一开始没有想到这些保安头上呢?
处于极度兴奋之下的他没有迈步走开,而是停在原地,这么做是不敢拉大与那几个保安之间的距离,生怕听不到他们接下去的话,侧过头,竖起耳朵静心辩听,却听那个华子的声音响起:“我他妈怎么不敢了!辛小军,要不咱俩打个赌,我他妈要是现在就去操了她,你给我一万块,你敢不敢?”嘲笑他的那个名叫辛小军的保安冷笑道:“你他妈以为我是啊?哦,你操了她,你爽了,还他妈从我这儿赢一万块,我缺心眼啊我?”华子笑道:“那你就别他妈废话。”
最先跟刘睿打招呼的那个保安笑道:“小军,要我说,这赌可以打。我听说,那个美女来头可是大得很呢,好像是北京的什么大官的外孙女。老大都特意嘱咐了,千万不能伤了她。你说,华子还有胆子操她吗?”辛小军笑道:“猛子哥,要不你跟华子打这个赌吧,我拿不出一万块……”
几人越走越远,再后面的话刘睿可就听不到了,回头望了望,见五人已经走出三四十米的模样,想了想,斜身跳过路边的绿化带,躲在阴影里对着那五人追了上去。
离得近了,又能听到他们的话了,那个华子正在说:“猛子哥,你说她脑袋上蒙着白布呢,什么都瞧不见,咱们就是操了她,她还能认出是谁干的吗?”那个名唤猛子的保安头目说道:“话是那么说,可看着她的就只有咱们几个人,真闹出什么事来,咱们谁也跑不掉。所以啊,你就别想着操她了。鸡 巴痒痒了就去村里的大红楼,那有的是女人,也不贵,一百块随便玩。”那华子笑嘻嘻的说:“我不操她行不行?我就想脱了她的裤子摸摸她的屁股,看看她的逼长啥样。”那个猛子笑道:“他妈的,让你这么一说,我也想看看了。她长得那么漂亮,逼也肯定好看。走,咱们过去找她玩玩,反正不伤她就行了。”
刘睿闻言大喜,他们既然要去找庄海霞“玩玩”,那自己只要跟着他们,不就可以找到庄海霞的下落了?没敢再接近他们,老远望着他们,保持他们在视线范围内,远远的跟着。
五个保安越走越快,方向也是不定,东拐西折,刘睿很快就迷了方向,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联系上同来的队友们,试着拿出对讲机说了几句话,却是没有任何回应。他艺高人胆大,又有手枪在怀,也没把这事当回事,想着,只要能够确定庄海霞他俩被囚禁的所在,自己偷偷沿原路返回也就是了,还愁找不到自己人吗?
走了十分钟左右,已经进入了山区,地势逐渐升高,又连着爬了几个小山头,来到一座小山的半山腰上。
刘睿看到煤矿竟然有这么大,暗里咂舌不已,这么大的煤矿,想要找两个大活人,简直比登天还难,就算有一百多个武警进行拉网式的搜索,又哪里能够完全覆盖,撑死了也就是覆盖个大面所在。唉,要是没有这五个“热心”的保安带路,自己与纪飞等人真是打死也找不到庄海霞他俩啊。
刚想到这,眼前不远处人影晃动,那五个保安竟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