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海霞激他道:“喂,你是不是男人啊,怎么让女人管得这么死?”刘睿笑道:“她没管我啊,我就是怕她多心。这没办法,谁叫庄大记者你长得太漂亮呢。”庄海霞呵呵笑出来,道:“你女朋友面对我有压力?”刘睿听着洗手间那里传来了哗哗水声,想到如同剥了皮的小羊羔一样的姚雪妃正在里面沐浴,就再也不愿跟庄海霞废话了,道:“我还有事,改天再聊吧。”
庄海霞还要再说什么,彼端已经响起了忙音,骂了一声靠,恶狠狠的把手机扔在了床上,又骂:“这个死男人,真是没劲。人家有老婆的还不忘偷腥呢,他这不过是男女朋友关系,还没结婚呢,就把自己管得那么死,缺心眼啊!”顿了顿,又疑惑的说:“难道是我没有魅力?这都主动送上门了,他竟然一点兴趣都没有!靠,不是吧!”
刘睿大步冲进洗手间里,不由分说,就把花洒下面亭亭玉立的姚雪妃抱进了怀里。花洒喷洒出来的水珠形成了万千个雨点,均匀的洒落在两人头顶与肌肤之上,给二人带来温暖的同时,也给他们消除了白日里的疲劳。
姚雪妃本身就是身高腿长的大美女,肤色又白,再加上她正是熟得正好的年纪,胸脯丰挺如峰,屁股浑圆挺翘,脱 光后往地上一站,不用刻意撒嗲卖骚,就已经拥有无限风情。
刘睿把她抱在怀里,两人肉贴肉的黏在一处,大手在她身上身下的抚摸着,心中充满了自豪与快慰。姚雪妃反手伸到他胯下,握住了他的小兄弟。刘睿也毫不客气的把左手放在她胸前左峰之上,拨弄着上面那颗红樱桃,右手则在她腰臀之间的半s型曲线上爱抚。还未上床,两人就已经激情迸发,有些隐忍不住了。
顷刻之间,已经是剑拔弩张、刀枪相向,洗手间里充满了情 欲的味道。
姚雪妃腻腻的说:“老公,看来是洗不下去了。”刘睿亲吻着她雪白的脖颈,忙中偷空,道:“那就不要洗了。”姚雪妃被他亲得脖子转来转去,浑身发痒,撒娇道:“不洗澡可以,可必须要刷牙啊。”刘睿又去亲吻她的香肩,道:“好,那就去刷牙。”姚雪妃呵呵笑道:“也不急那么一会儿,还是简单冲洗一下吧。”
她信手取过浴花,又倒上了几滴的沐浴露,两手揉搓,搓出泡沫之后,就转过身给刘睿身上擦涂起来,把他正反两面都擦了个干净,甚至还把他小兄弟里里外外擦了一遍,这才往自己身上涂抹。刘睿两只大手就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把泡沫涂遍她的玉背。
等刘睿冲洗干净后,姚雪妃说:“老公你先去刷牙,我再洗一洗。”刘睿笑道:“你还洗什么?”姚雪妃撒娇道:“哎呀,你别管了,快去吧。”说着,已经又拿过一瓶外表华美的液体。刘睿夺到手里看时,是一瓶私 处护理液,好笑不已,道:“原来是要洗那里。”姚雪妃嗯了一声,道:“你快去吧,我马上就好。”刘睿老老实实地去刷牙,心想,怪不得她私 处娇艳如花,敢情每次洗澡的时候都特别呵护一回呢,如果真这么管用的话,以后倒是可以推荐给青曼这个法子。
他擦干身子,又刷完牙,姚雪妃就已经洗好了,简单擦拭了一下,用毛巾兜住那头柔顺的秀发,走到洗手台这里刷牙。刘睿就站在她身后,开始不老实,一会儿在她白玉圆盘也似的屁股上揉搓几把,一会儿又把手伸到她胸前,握住她那对玉兔把玩一番。总体来说,对姚雪妃造成的刺激并不强烈,所以她也就可以忍受。
等两人回到卧室里,也不用谁主动,就已经抱在了一起。
亲热的对了几个嘴儿,姚雪妃撒娇道:“老公,要了我吧!”刘睿说:“你不说我也会要的。”姚雪妃嘻嘻笑道:“那就来吧,买达令!”
二人就站在床尾起来,口舌出动,或吸或嘬,或咬或舔,无所不用其极,很短的时间内两人口水已经不知道交换了多少匝。
姚雪妃吻技是极好的,至少刘睿觉得,在自己所密切接触的女人里面,她的吻技应该算是第一,那条丁香舌如同被赋予了灵性的矫龙,矫健灵活,在自己嘴里又刺又钻,又挑又舔,可以说没有一处不被它扫过,弄得整个口腔无一处不酸涩痒麻,感觉既别扭,又快活,身体其它部位的敏感神经也受到它的连锁刺激,纷纷亢奋激动起来。
人们形容围棋高手,都会说,谁谁下的一个子救活了一盘棋。那么用在姚雪妃这里,可以说她一条香舌就把刘睿全身的神经与细胞都调动起来。单从功力上面来说,同等的深厚。
刘睿被她吻得忍受不住了,把她轻轻放倒在床上,压下去,趴在她胸口那里,品尝起她饱满丰挺的玉 乳。姚雪妃是那种很会把握场面、同时也会撩 拨男人情 欲的女人,就在他品尝的过程中,若有若无的发出了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