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建明愣?整个儿一愣头青。”
庄烈一顿,厌恶地皱了皱眉,“ctmd,不能带那傻逼去。”
余杨讥讽地笑了一下,“有选择?”
两句话一过,两人又一次心意相通,也不再提。余杨趁庄烈不注意,又用力挣了几下,还是没成功。
“你到底要干嘛?”
庄烈邪笑,“收了你啊。”
两人在床上耳鬓厮磨,周围的酒气热气凝结成汗,从两人的脸上,锁骨上,胸口处滚落,庄烈再一次按住挣扎的余杨,往他耳洞里喷了一口气,“杨子,你硬了。”
余杨看白衬衫已经皱成一团,索性把他脱了下来,又露一光滑白净的背在上面,懒洋洋回道,“你也是。”
庄烈一翻身坐在余杨身上,伸手就去扯他裤子,余杨边骂边往前爬去,最后那滚烫物件儿被握在庄烈手里时,余杨顿时没了声,咬着唇抵抗那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
“烈哥……我草!小点力成不……”
两人闹到月上中天,床单上一块一块的稠白渍块。庄烈喘着气,沙哑着嗓子道:“余杨,我在想,咱……咱以后不做这了,最后一次。”
余杨仰躺在他身上,深吸了一口气,沉默了很久,最后缓缓道,“行。听你的。”
庄烈伸手关了灯,满室的黑暗忽然被白月光照亮,斜长笔直的月影折在窗棂,碎落在地板上,而床上两人同被而眠,背对着光。余杨的眼却在黑暗中倒灌进了月光的余辉,亮晶晶地充满了他的眼眶,他的睫毛,他飞扬起来的那眼角。他恍然不觉,静静看着熟睡的庄烈,直到困倦的浪潮向他袭来,将他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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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余杨坐在篮球场边上,拿着一瓶怡宝猛灌。半晌余杨突然开口:“你和方建明被逮了后,我回了我们那地,找咱以前的发小,秦子。本以为他那老爷子是上战场打过仗回来的,多少帮得上忙,哪知说动了秦子去请老爷子,老爷子却软硬不吃。”
我其实对后来的事已经不怎么关心了,结果虽然可观,但我呆在里面整整五年的事实也已经改变不了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余杨还是和人上了床。出于人道主义,我还是随口问了句,“然后?”
没想到余杨却好像看出了我的心事,就如同我们无数次不用言语,不用动作甚至不需要眼神的两小无猜。他故作轻松地笑笑,撞了一下我的胸口,“没事了,你回来了,还说这些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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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军是知道余杨和庄烈两人的事的。在余杨站在他家大门口那天,他就知道出事了。
秦思军不等余杨开口,几步楼梯三步作两步下去,一把抱住了余杨。余杨静了很久,才开口说了句,“小秦子。这次要对不住你了……”
没等秦思军开口,余杨已经趴在秦思军肩上,泣不成声。
秦思军沉声道,“他出事了?”
余杨猛吸几口大气,才让自己恢复正常说话的能力,“是……你家方便不?进去说?”
秦思军想起在二楼书房的秦老爷子,点了点头,“院子里说。”
院子里一副久无人管的破败模样,唯有中间鸡翅木的两把高椅和一张方腿木桌一尘不染,两人面对面坐下,秦思军此刻尚不知道事态多严重,连叫人倒茶的心思都没有,余杨看了他一眼,笑了笑。
“说来也就几句话的事,那日我们刚要过安检,庄烈突然玩心大发,非要把我的东西一起带着,说是想测试他力气到底有多大,好下次多带点。我当时全身心地警备,也没去挑他话里的漏洞,就直截了当地和他说你别多事。哪知他就和我杠上了,非要我把东西给他。”
虽然这个时候是挺严肃的,秦思军还是忍不住苦笑,“这个二愣子。”
余杨咬着下唇,“我个傻逼,当时竟然不知道他打的是这个算盘。当时我心烦得要死,不知道他好端端地发什么疯,就和他吵了几句,哪知他火更大,打了我一巴掌。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落在了后面,他们被发现的时候,我离他们有点距离,我……我看见烈哥回过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就……”
秦思军脸色冷冷的,“然后呢。”
余杨带了一点愤恨之色,“大佬让我们带了个不知事的愣头青,我们别无选择,连东西也只得尽量让他少带,事前也来不及做什么功课,就让他赤膊上阵。过去的时候我们没出什么差错,反倒是他,踉踉跄跄,脸色苍白,庄烈只得装作搀扶他,哪知操他爸的竟然还是瞒不过条子的眼睛。”
秦思军点点头,“被发现也不是什么天方夜谭,只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他让你们带这个祸害去?”
余杨摇头,“我想不通,也没心思想。但是我有种奇怪直觉,所以没敢去找他,而是先找了你。”
秦思军这才发现自己穿着的一身西装还没脱下来,只得随手一脱,撂在了椅背上,又解了一对方形铂金袖扣,把袖子大大咧咧地撸上去。抬眼一看余杨,他眼中空空茫茫的,一看就是失了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思军看了他一下,走出院子,回来时拿了杯热水,和几包饼干,余杨看着桌上的东西,无意识地摇头。
“吃。吃完再想,快点。”
余杨深知这位发小从小说一不二,也没异议,只是食不知味地随便塞了几块,就推还给了秦思军。
“小秦子……”
秦思军薅了薅头发,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