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慕莲刚才还真有想过床上的事,现在被杨牧之一言道破,她成熟的娇靥禁不住一红,如果是她一个人还好,可现在添上亲身女儿许悦乐,因此她理所当然不会向杨牧之承认有这一回事,口中娇嗔道:“谁想了。”
“真没想啊,那我检查一下才知道。”
说着,右手猛一下钻进余慕莲睡裙的下面,摸到凸起的三角地带,触手虽然柔软温热,但却没有想象中湿漉漉的感觉,杨牧之以惋惜的口吻道:“看来你还真是没想,我相信你了。”
余慕莲羞红着脸蛋,拉着他的色手出来,嗔怪道:“你这家伙,真拿你没办法。”
接着桃花绽放般的丽容一转,轻声道:“你现在是不是该告诉我你身上的血迹是怎么弄上的了。”
杨牧之抚摸着余慕莲柔软滑腻的蛮腰,犹豫了一下,才道:“有点吓人,我怕你听了害怕。”
余慕莲俏脸嫣然,满不在乎地看着他说道:“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吗,医院那天不见血,说到吓人的,你可能还没我见得多。”
说的也是,杨牧之面色一怔,接着试探性的说道:“你说的是没错,不过要是我杀人了呢,你不觉得比起医院的来更能让你感到害怕?”
余慕莲原本微笑着的俏脸,慢慢僵硬了起来,然后神情认真地道:“你不会说真的吧?”
得到杨牧之肯定的答复后,余慕莲吃惊了看着他,半晌却是紧张的拉着杨牧之的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嘴里喃喃地问道:“你真的没受伤吗?”
看来跟王青璇的反应是一样的。
杨牧之又是感动又是好笑,感动的是余慕莲没有因为他杀过人而感到害怕,也没有第一时间问他为什么杀人,反而是追问他有没有事,好笑的则是自己整个人活生生的坐在她面前,还呆了一个晚上,她还在问有没有受伤。
然而,杨牧之知道这完全是因为余慕莲打从心里爱着他,紧张着他,不然她又怎么会担心的忘乎所以,杨牧之抬起余慕莲秀美的螓首,深情款款地望着她,口中说道:“我没事,老婆,我爱你。”
言罢,一脸情真的吻向余慕莲鲜红的朱唇,余慕莲也是激动的抱住他的脑袋,将滑腻柔软的丁香妙舌却伸出来钻进他的嘴里,舌尖四处舔动,在他的口腔壁上来回舔动,杨牧之热烈的响应余慕莲的爱和她的丁香妙舌热烈地交缠着。
片刻,余慕莲还意犹未尽的雨点般的吻不停落在杨牧之的脖子与脸庞上,呢喃地道:“小老公,我也爱你,我不要你出事。”
杨牧之此刻心头填满了温情,出奇的没半点的,他轻轻抚摸着她丝滑柔顺的秀发,微笑道:“我不会有事的,你没听过,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
余慕莲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面颊,柔声说道:“不管怎么样,以后你都要小心点,你不要忘了,你还有我们这些女人在牵挂着你。”
杨牧之握紧余慕莲的柔荑轻轻的摩擦着脸颊,嘿嘿笑道:“老婆,我会的,我怎么舍得丢下你们啊。”
余慕莲仿佛没有听到杨牧之的话一般,面色忽然一变,惊慌失色地道:“这可怎么办啊,你杀人了,乐乐知不知道?”
说到这里,却见杨牧之俊脸微笑犹挂,并无半点担心和害怕,蓦地,她心中一想,抓着杨牧之的手臂,喜道:“乐乐她知道,你没事,下午发生的事就是……”
杨牧之呵呵笑着,捧着她的俏脸在润滑的小嘴亲了一口,截断她的话,道:“没错,乐乐都回来了,我肯定会没事。”
余慕莲平息下心田紧张的情绪,疑问道:“你们下午到底遇上了什么人,怎么会动起手来了,他是坏人吧?”
问到最后一句,余慕莲很明显在担心杨牧之会害了一个无辜人的性命。
杨牧之轻松一笑,道:“他肯定是个坏得不能在坏的混蛋,不然乐乐就不会不惜徇私枉法帮我了。”
余慕莲心头的疑问更加的深了,俏脸写满了不解的道:“你们下午出去的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
“这事说起来有一匹布那么长,我先把下午的经过告诉你吧。”
言毕,杨牧之便把他和许悦乐经历过的一场生死决斗讲给余慕莲听。
余慕莲听完久久不能平静,虽然她没有亲眼所见,但她也能猜想的到个中的惊险和危机,她无法想象如果杨牧之和女儿死在对方的枪下,自己会变成怎么样,余慕莲再次紧紧的抱住杨牧之结实的身躯,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已经拥有了杨牧之的身心。
另一边的浴室里面,许悦乐心情的烦乱如纠在一起的绳索理也理不清,她很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可事实又不得不让她接受,假如没有经过一场生与死的考验,她还觉得自己应该可以很轻松的放弃杨牧之。
对于她和亲身母亲同时喜欢上一个男人的事实,身为一名警察,当然知道这个关系是违背道德规范的,更有违社会法律的,许悦乐发觉自己内心深处一面难以接受,自己应该去制止这层的关系,一面却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好像是难以言喻的刺激、兴奋、冲动,许悦乐不敢在想下去,赶紧脱下衣服,让自己冷水浇灭心中冉冉而起的火苗。
沐浴完后,许悦乐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拿上换洗的衣服,因此她只好裹着几乎露出大腿根部的浴巾走出来,站在紧闭着的卧室门前,她想过要躲到大伯母王青璇住的客房去,但发生了之前那样的事,她又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