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猫并未回来偷吃,早起的海鸟,叫了没多一会儿,我就努力睁开灌满铅似的眼皮,心里感激老天没下雨。女人们还睡得香甜,现在叫醒芦雅和伊凉,也帮不上忙。从高高的肉垛上,拽一大块儿鲜肉,用匕首削切,希望在太阳开始照耀之前,把一切弄好,只等晾晒。
烧火的柴也所剩不多,总捡枯枝干叶来烧,也不是办法,等砍树做木墙的时候,正好把打削下的外节旁枝,晒成干柴,既耐烧,烟也冒的少。阳光开始照射的时候,已经削出五百多斤的肉片。伊凉和芦雅睡还在酣睡,我走过去,可能早上这会儿,空气较凉,把两个少女细嫩的胴体冻冷,光溜溜的粘挤在一起。若是蹲在两个熟睡女孩的脚边,那柔美的女性曲线,会轻易的引导视线,滑落进神秘的臀股缝隙,透着招人怜悯的美丽。
伊凉睡梦中翻了下身,误芦雅的身体当成了我,纤长秀美的双臂,搂抱着芦雅,摄人心魄的左腿竟然抬起,搭在芦雅的屁股上。由于昨夜溪水的清洗,再加上芦雅幼圆的屁股蛋,散发出热量的烘烤,使伊凉臀沟里的软肉格外裸露,粉红的夹缝边缘,蓬松着柔软细长的茸茸乌毛。
我捡起昨天芦雅搔我的那支狗尾巴草,在她俩脸上挑逗起来。伊凉呢喃几下,醒来见到是我,无声的嫣笑一下。芦雅却迟迟醒不过来,一只手像花猫前爪,下意识的拍打毛刷刷的狗尾巴草,眨磨几下嘴唇,红润的小舌钻出来,左右添抹两下,又缩了回去,人还粘在梦里出不来。
伊凉见芦雅睡的这么憨实,不忍看我再逗得她,难受的痒痒劲儿,推了推芦雅,使她醒来。芦雅闪动了几下刚睡醒的大眼睛,皱着眉头左看看右看看,分辨不出是谁推醒的自己,瞅见我手里的狗尾巴草,立刻明白,却没说话。
“时候不早了,我们得抓紧时间晒肉,要是这些兽肉变质,可是个大麻烦。”伊凉和芦雅在洞口的溪水洗漱回来,开始烘烤早餐,我继续切起肉片。池春醒来后想喝水,伊凉用简陋的木制杯子,从石盆里盛了一些,凉好给池春。池春见伊凉对她照顾的如此细微,不由的伸手,抚摸她俊俏的脸颊,对她微笑的很甜。
吃过早餐,阳光里感觉到了温度,再过两三个小时,光线就会强烈起来,变得毒热。我把所有削好的肉,抱出山洞,放在溪边干燥的石头上,芦雅和伊凉开始用柔嫩白皙的小手,把肉片摊开在石块上,四四方方码的整齐。
刚码晒了三分一,或深或浅的紫色生肉,就把溪水两边的石块儿,覆盖成黑压压一片。这是巨熊和大鳄死前,没有放干净体内血液,挤压堵塞在血管儿里所致。这样的肉成色很差,在店铺里卖不上好价钱,熟后咀嚼起来,口感很差。但对困在孤岛上的我们,只要能填饱饥饿的胃,提供给身体活下去的能量,就没什么好挑剔了。
我把剩在洞里的肉,全部搬出来,放在溪边切削,万一有食肉动物奔过来抢吃,或者袭击伊凉和芦雅,我好及时的保护。这会儿,密林枪和三把
手枪都挂在我身上,就连那把千米之内,能轻易射死人的远程狙击莱福枪,也有意的立在洞门口。
真有豹子或野山猪,出现在远处徘徊,伺机攻击过来的话,我就会用那把莱福击毙它。若拿木棍石块儿之类,想低成本驱赶走它们,是愚蠢而危险的做法。接近中午时分,两千斤的兽肉都已切完,被伊凉和芦雅在溪水两侧,码成一条长龙,远远望去,十分壮观。
只要地上这些食物,能安全的晒制好,储备进山洞,才算最终拥有,放下担心。我抄起莱福枪,爬上溪水落下的十米瀑顶,从狙击镜里观察周围的情况,真怕镜像里看到野豹山熊,正从远处的树林或者山谷上,朝这里奔来。
要是我能分身,那再好不过,一个我继续蹲在洞顶观察,另一个我下去砍伐树木。可现在时间还早,能干点别的,一定不能闲着,得把时间往前赶,争取最可靠的安全。所以,我还是爬下洞顶,去溪边那片小树林弄木材,虽然这样做很危险,无法预测猛兽出现,但从我们上岛以来,又有哪一天,哪一件事情不是在冒险。
溪边大面积的肉片,比以往更容易招致猛兽,芦雅和伊凉并没被我关进山洞,躲避比以往更大的潜在性危险,而是和我一起到小树林做活儿,我把树木踹倒之后,她俩就折下上面细长的树枝,抱回洞口曝晒,储备干柴。要在这座原始的荒岛生活下去,芦雅和伊凉是不可以像娇贵的公主那样,随时随地需要保护。
现在这种状况,无论是身体和心理,她俩要尽快适应,把从人类社会里养成的惰性意识和警觉度,调整原生态的求生本性,参与在周围环境活动,靠着坚强勇敢乐观的性格,长久地生存下去。
若是一个人,沦落到这这样的一座荒岛,死亡的原因往往不是饥饿和猛兽的攻击,而是对着石头说话,没有回应,寂寞到将要疯掉的时候,选择自杀。
太阳发出火烫的光,又照射在我脊背上,两个女孩的娇嫩肌肤,也烤的泛红。溪边一大片食物蒸腾着着水分,所以劳作的心情很愉快,即使湛蓝的天空多出几朵阴云,遮了烈日的烘晒,立刻会让我们忐忑不安,更不用说再飘洒下蒙蒙细雨,哭都来不及,谁还顾上做弄那份浪漫的心思。
地上横着五六十棵手臂粗的树,都是先被匕首砍残,再被飞踹蹬倒,每折断十根树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