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帮她按摩了一会以后,定逸师太的体力很快就恢复了,她一有力气动了就很快的动了起来,同时她也渴望身上这个男人狂野的进攻。因为那种骚痒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忍受了。可他并没有动,他的宝贝在她的身体里静止了,她能感觉到他的宝贝在她体内的膨胀,也知道他的宝贝在自己的蜜道里微微的颤动着,于是她夹紧了身子来感受他更深的颤动。
其实令狐冲之所以没有动是在给她做按摩,只不过她自己不知道而已,这时令狐冲见她有力动了也就配合起来了,他没有狂野的冲动,他动得温柔而有节奏。只不过他的动作是由慢而快,不一会定逸师太就感觉自己好象是波涛里的一叶小帆在随波涌动,这感觉虽然没有激情的刺激,但这种晕忽忽的感觉让她陶醉。
就在她以为永远会陶醉在这温柔的波涛里的时候,令狐冲的冲刺来临了,这冲刺像急风暴雨,把她带上了激情的浪尖,她感觉自己在融化,融化了的灵魂就像飘出了体外,象羽毛一样飘舞到了空中,于是她紧紧抓住他的肩膀,不顾一切地大声呻吟起来,这呻吟好象是在恳求他,恳求他把自己融化。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紧缩,就象黑洞要吸进阳光一样地想把他吸到自己的体内。
就在这个时候躺在一边的仪琳突然坐了起来,她的嘴里也大声的呻吟了起来,她一只手用力的揉搓着自己的,而另一只手也在自己的蜜道上用力的揉搓着,令狐冲忙帮她拉到自己的身边道:“仪琳师妹,你是不是已经忍不住了?”
仪琳一把抱住他呻吟着道:“是的,令狐大哥,我是,是忍不住了。”
令狐冲见她当着师傅的面都敢这样说这样的话就知道她是真的忍不住了,因此就快速的动了起来,定逸师太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急速的抖动着,两个高耸的一跳一跳的颤动着,她的双手风骚的揉搓着自己的,纤细的小腰左晃右摇,令狐冲每一次都是一插到底。使得她嘴里的叫声也越来越大了。他尽情的欣赏着定逸师太的yín_dàng,她那白净的脸蛋儿春情横溢,两个像两只小白兔在那里欢蹦乱跳,圆滚滚的大屁股一起一落,那情景还真的是极了。
定逸师太只觉得自己的蜜道不断的被充实,这个男人在自己的身上像骑马一样的耸动着,他的手也像捏住缰绳一样地牢牢掌握自己的,他像马驹一样腾挪跌宕,节奏鲜明,他偶尔松开手,自己的就像大海的波涛一样的汹涌起来。那嫩白的身子不停的蠕动着。红滟滟的脸蛋春情浓冽,似是幽怨又像难过的皱着眉头,她的鼻孔里发出着细微的呻吟,这时她那女性最基本的矜持也完全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方才炽盛的羞涩感已经从她的脑海中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她的双手在令狐冲的头上揉搓着,鼻孔里不断的呼着热气和传出来压抑的呻吟声。她闷哼了片刻以后,双手更是死命地环在令狐冲的颈后,而那柔若无骨、细嫩光滑的美艳娇躯,发出一阵阵忍抑不住的痉挛和抽搐。
令狐冲的动作使定逸师太全身的血液都起来,她现在已经没有了一点活动的余地,就是双手都用不上了,令狐冲像一条牛一样的在那里耕耘着,根本不管她是否消受得了。
令狐冲的宝贝炽热的在她的蜜道里冲撞着,每一个动作都深深地撞击着定逸师太的子宫,将不可一世的恒山派掌门一步一步的带往欲情的高峰。
强烈的快感使令狐冲不顾一切地,用尽全力进入,有时又大力摇动着,有时则在里面转上一两圈。
定逸师太只觉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从自己的扩张到全身的每一个毛孔,说不出的舒服,说不出的好受。她大声的呻吟着,双腿使劲圈住令狐冲的腰,全身都舒服得颤抖了起来。
这一刻,真与假、善与恶、明与暗就在这男与女、重与轻、急或缓之间激荡、徘徊,最终飘散得无影无踪,变作子虚乌有……最后,定逸师太开始勇猛地呼唤,而令狐冲也开始最后的冲刺,野马开始跳跃、骑手开始翻腾、兔子开始狂奔、小船开始激荡、河流开始泛滥、波涛开始澎湃……忽然,像晴空一道闪电、平地一声惊雷,突然,定逸师太只觉得一股热流在自己的身体内激荡着,身体开始欲仙欲死一阵剧烈地痉挛,她仿佛到了天堂,又仿佛看见了地狱。就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
定逸师太在令狐冲的快速攻击下,只觉得一股热流在自己的身体内激荡着,身体开始欲仙欲死的一阵剧烈地痉挛,她仿佛到了天堂,又仿佛看见了地狱。那奇特的欢快之浪似乎一下掏空了她心灵所有支撑的基石,她觉得自己象突然被无依无托的抛到了九天云空之中,她紧紧的抱住令狐冲不放,那一阵阵强大得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快乐之潮,像突然决堤的湖水将她一下完全淹没,使她的头脑顿时一片空白,使她既不知自己是死也不知是活,或者说是一种又死又活的状态之中,她的肢体的感觉尽皆失去,蜜道里的液体象潮水一样的涌了出来。连令狐冲是否压在她身上也感觉不到了。她任由自己处于这种死生不知的欢昏状态中。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幸福感越来越厚密地从她心灵中喷涌而出,迅即扩展到她全身的每寸,每根汗毛的尖顶:“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在云霄里曼妙欢舞的仙女,不断地飘转上升着,越升越高,消融于漫漫无边的满天金光灿烂之中……
令狐冲见定逸师太不行了,就把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