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二说得绘声绘色,不时加插手语、动作,逼真得如同现场直播。最后,他还歉虚地说道:“这是我个人的浅见,不见得正确。”
不想,毛利听得津津有味。“有几分道理!龙男的确可能这么做”
“难、难道。又是小武”
夏讲心中的伤口“砰”地再次裂开,泪水哗哗直流。
“侦探先生。”
胆怯的北郎走上来,“一郎去洗手间还没回来”
“什么?”
毛利的神经揪紧了。
“我想他、他大概去了20多分钟了。”
北郎忧心仲仲地指着表,麻理子顿时慌作一团:“会、会不会被小武”
“冷静点,蹲厕所也会有可能那么久的。我去看看好了”
毛利劝告完,转身走出餐厅。
“哗哗”一阵水声自洗手间响起。从厕所里走出来的一郎慢条斯理地洗着手。
蓦地,眼前一黑。一郎不由愕然地瞪着天花板。
“停、停电了!”
刚想走出房门的毛利被突如其来的黑暗弄懵了。
餐厅里即时乱七八糟,喧吵不断,“怎么回事?”
“大家镇定点!别乱动!”
毛利在漆黑中摸索着。
“可是!一郎还在洗手间里啊!”
北郎又怕又急。
“一、一郎!”
麻理子一阵哭鼻子。
“喂!太太,你别出去!”
漆黑中传来铃木的声音。跟着一阵桌椅弄倒的声音,好像有人跌倒了。一下子,厅里大乱起来:“好可怕哦!”
“哇啊!”
“可恶!”
毛利气得直嚷,“柯南、小兰,你们还在吗?”
“嗯!我们在这里!”
黑暗中,紧拉着柯南的小兰马上回应。
“好!我现在到电源室看看!你们到厕所找一郎!”
毛利吩咐道。
“知道了!”
小兰与柯南立即奉命行事,他们在一团漆黑中往前直冲。
“啊——”
突然,洗手间传出一声骇人的惨叫。
“那不是一郎的声音吗?”
小兰吓出一身汗。
“可恶!”
柯南紧咬牙,加快脚步冲向前“砰——”
地。不知是什么东西撞得柯南眼冒金星,倒趴地上,揉着脑袋。“好痛喔”
刹那间。灯亮了。柯南发现自己跌在男厕门前,祥二与麻理子他们已早自己一步冲上前了。
“一一郎?”
门前的大伙惊慌失措,眼愣愣地盯着男厕的地板。
躺在地板上的一郎背对着门口,身体一阵抽搐。他双手紧紧按住了大腿,淋漓的鲜血把他的衣服染得脏乎乎的,他痛得不断地呻吟
“一郎!振作点,一郎!”
麻理子与北郎冲上前,抱起地上痛苦万状的一郎,心如刀割,“要不要紧?”
“好、好痛”
一郎的泪水直迸。
“嘶”地,小兰把他伤处的裤子撕开,观察着伤口,松下一口气;“还好!伤口不深,没什么大碍。”
夏江一听,连忙返身去拿急救箱。
“到底是谁?这么狠心”
泪盈满眶的麻理子扶着一郎。
“我、我不知道”
吓得魂不附体的一郎,断断续续地回忆着,“突然停电,之后好像有人走进洗手间,冷不防地捅了我一刀。”
“你能描述一下凶手的脸和身高吗?”
柯南问道。
一郎强忍那股钻心的痛,摇头道:“实在太暗了,根本什么都看不见”
“有没有看到发亮的东西?”
柯南又追问。
“没、没有。”
一郎还是摇头。
麻理子好奇地瞥着喜欢问问题的柯南,却被他身边一样闪光的东西吸引住,那是一把沾血的刀,洁净的刀把上清楚地刻着祥二的名字。麻理子禁不住大喊。“这是祥二的菜刀?”
祥二匆忙捡起地上的刀,一阵仔细察看,无不困惑:“的确,这是我的刀。”
“祥二,难道是你”
麻理子愤恨地盯着祥二。
“怎么可能?凶手先将电源切断,再趁黑袭击一郎的”
祥二毫不慌乱地解释,“你别忘了,停电的时候,我可是跟你们在一起的,根本没机会切断电源。”
“对、对哦”
麻理子无话可说。
“最有嫌疑的只有一个人。”
样二抹着小胡子,眼珠“咕咕”转着,“这个人就是还躲在船上的小武!”
“什么——”
大家倒抽一口冷气。
“等等!事情没那么筒单”
毛利突然出在门前,吩咐说。“夏江及小兰负责包扎一郎的伤口,其他人跟我去电源室。”
说完,他头也不回走在前面。
电源室里,毛利指着电掣:“你们看那个东西”
其他人“轰”地凑上前,围在电掣四周一看。发现了那上面缠着几条绳子与一根熄灭的蜡烛
“这、这是?”
他们目瞠结舌。
“是一种定时装置,没什么好惊讶的。”
毛利看着他们一脸大惊小怪,便得意地解释道,“这种简单的装置,谁都会做。首先将绳子的一头缠在断电器上,下面绑上重物;另一头绑着支点,用以固定。再将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