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睿阳又走回来,把我从沙发上拉起,拽进卧室里。他将我压在门板上,低头就吻下来,轻车熟路,缠绵不休,待我呼吸急促起来,华睿阳松开对我的钳制,道:“黑白颠倒不是什么难事,文初,你再不乖,我不介意再颠倒一次,到底什么才是最难接受的,你心里很清楚不是吗?”
就是因为心里清楚,所以才对自己生出几分不屑和厌恶来。潘远这样一闹,我这里确实压力减轻了不少。讲白了,对楷楷,对我,都是有益无害,至于秦卫,有苦说不出的也就只有他了。想起昨日秦卫一脸憔悴地红着眼圈恳求我,他可以无畏,我却不能无牵挂,只能心头抱憾,不能为他做什么。
华睿阳又轻轻啄吻了几下,隔着门板听见外面门铃响,我抽身出去,王妈道:“沈先生要不要开门?那人说是潘远的助理。”
潘远的人过来干什么?我叫王妈开门,潘远助理很快上来,我给他打开门,他并未进来,双手递给我一个信封,道:“潘先生托我给您送过来。”我接过来打开,里面一张信纸,抖开一看,正中央龙飞凤舞写个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