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头盖上,缓过劲才发现自己对着一个骷髅头,听着门打开的声音,夏惜只好盯着面前这个瘆人的骷髅头,屏住了呼吸。
脚步声很轻很轻,可夏惜还是能听出那人正在靠近,感觉到一个温热的东西在靠近,似乎要掀开被单,夏惜恨不得把心跳都停了,就为了不发出一丁点声音。
可是不知怎么的,那人却离开了,脚步声渐行渐远,最后是开门关门的声音,夏惜不敢出去,等了好几分钟,确定那声音不在了,这才小心地掀开被子,那个假人还在空中荡悠着,夏惜小心地下了床,神经紧绷,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贴在门板上的耳朵上,听着外面的动静。
“你在听什么。”
鬼屋内再次传来了一声凄厉的尖叫。
……
漆黑的过道上,一个少女被压在一面墙上,而她身后压着一个高大的少年,显得少女格外娇小,少女被迫昂着头接受少年的唇舌洗礼,只得发出闷闷地声音,好一会少年才放过她,热气pēn_shè在她那娇俏的小脸上。
“你放开我……”
“小惜惜,才几天不见,你就这样拒绝我,我会很伤心的。”
“你不是有女朋友了吗?干什么还来烦我。”夏惜脑袋一热,加之方才被吓得慌,话便脱口而出了,懊恼自己怎么说这样的话,就跟吃醋了一样,不该不该。
听到这句话,谭朝面上不自觉露出一抹笑意,“哦?你是在吃醋吗?”
“嗯……好像差不多了,那就让小谭朝来安慰下你吧。”
夏惜只感觉自己的内裤被拨开,那巨物被冲了进来,直直顶到敏感的子宫口,惊呼出声,谭朝适时地捂住了她的嘴,“小惜惜,你是想被人发现吗?”
说完这句便又松开了手,夏惜闭紧双唇,隐忍着想要叫出声的冲动,时不时会有呜呜的声响,谭朝则是将手在她滑嫩的肌肤上抚摸,如此柔软的触感,令人爱不释手,手逐渐往上滑去,身下的动作却仍旧持续着。
盈盈一握的细腰,平坦的小腹,小巧的肚脐,每一样都让人无法不着迷,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中了什么邪,明明一开始自己是不喜欢她的,可是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或许是因为她大病之后的那天开始吧,那个眼神,似乎什么都不放在眼里,明明她应该是那副虚荣虚伪的模样,却变了一个人,变得让人难以抓摸,还让自己的兄弟与自己反目成仇,一切的一切都因为她的变化而改变,就连他自己,一向最不屑这种人,却最终是栽倒了她手里。
又或许是像别人所说的那种处男情结,因为她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所以显得尤为重要,突然想起了自己并非她的初次,内心就有一团火在烧,若是当时自己没有离去,是否她就会对自己死心塌地了呢,可是这都是无法改变的了。
感受着mì_xué的层层吸附,低头看向那被大家伙塞住的可怜xiǎo_xué,时不时有液体流出来,只要她现在是自己的不就够了吗?
放缓了抽动的速度,低头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诱惑道,“小惜惜,喜欢我吗?”
夏惜不知道他突然抽什么风,老是这样搞突袭,奈何自己却不反感他这种强硬的行为,虽是不喜欢他这人,但是却对与他做这种事已经没多少排斥感了,她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有些不对劲了,就连被人亲吻的时候,她能清楚分辨出,亲自己的就是谭朝,这种熟悉感让她有些无措,她不太想面对这么多奇怪的事,今朝有酒今朝醉。
“你,快点。”
谭朝就知道会如此,她一向都只顾着自己,她不喜欢自己,只是渴望着自己的身体,如此也好,这样一来,或许她习惯了就分不开了,她一样可以呆在自己身边。
殊不知这只不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
好在这是个监控死角,谭朝将夏惜翻过来,让她的双腿夹住自己的腰,再次将她压在墙上,开始挞伐,靠着微弱的光线,低头摸索并擒住了那颗朱果,几次下来他也积累了不少经验,知道她的敏感点,了解她的身体每一处,甚至是连她身上的每一颗小痣都能清晰记住,他果然是着魔了。
可是他甘之如饴,这也许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吧。
抬头,捧住那张泛着红潮的小脸,虽然看不太清楚,但他却能直接想象出她的一颦一簇,这种记忆似乎早就已经深入骨髓,变成了一种本能,“我喜欢你。”
夏惜觉得自己可能听错了,睁开双眸,看着被自己勾着脖子的人,他似乎也看着自己,却看不清表情,皱皱眉,疑惑很快便被身下的快感给冲刷掉了。
“叔叔,能问下您的女儿叫什么名字吗?”
何璐璐与夏桂杨前后走着,也不知道是在往哪里走。
方才何璐璐不小心摔了个跤,然后那些人就都走远了,只剩下一个中年大叔过来询问,她认出他就是那个少女的父亲,也许她可以从这位大叔入手,做父母的谁都不会想自己的女儿早恋了,她大概能确定,谭朝肯定是去找夏惜了,或许他们俩在一起。
夏桂杨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却也是回答了,“她叫夏惜,难道你认得她?”
何璐璐露出个甜美的微笑,“不是啦,我是觉得她好像我的一个同学而已。”
忽然,何璐璐突然看到转角处那有人,似乎不止一个,她视力很好,即便是在昏暗的地方也能看得比常人清楚,她十分确定那两个就是谭朝与那个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