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被他这一打岔,把那原本动摇了的心思收了回去,哭笑不得地捏捏他的脸道:“你都知道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孩子就不能盼点儿好么,什么叫做很疼很疼痛得受不了的时候,真到痛得受不了时谁还有心思听他唱歌说故事,分散了注意力就不会觉得疼什么的全是胡扯,他又不是没受过那个罪。
一边给易缜使了个眼色,让他上前来把孩子拉开,最后退了一步,让小霁在家里又住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再不理会他的纠缠闹腾,把他拎起来打包送书院里去了。
如今万事皆备,只侍孩子到来。
但这胎儿出生的日期也只是个大概的推断,庄中的早就预备好的医官也只能推算个大概的时间就在这中秋前后十日之内,要具体到那一天那一个时辰却是谁也没法打包票的。易缜也没打算施针用药改变孩子的出生日期,只准备顺其自然地等着瓜熟蒂落。
但这一等便是一天天过去,这孩子性情也不知算谁,一直以来都很是乖巧温顺,偶有动作也不大闹腾,这几个月倒是让秦疏少受了不少折磨。可等到它要出生的时候也还是一样的不温不火。
秦疏这几日也就是每日里胎动的次数比平时频繁,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