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看不破,随性而为,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越是聪慧,所承必定越多。
也不知这到底是老天的恩赏,还是变相的惩罚。
楚茗弯了弯唇角:“你是大燕的皇帝,政务繁多,总在这里赖着算是怎么回事?”见燕承启左右为难的模样,他唇角翘得更飞扬了一些,“将我弟弟丢在上京,要是将他累着了,等我回去拿你是问?嗯?”
燕承启登时脸就黑了半张,有些委屈地质问道:“予玥!你到底是在乎我,还是在乎楚瑜!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满脑子都是楚清辞!”
楚茗用力憋笑,装作一本正经的模样,义正言辞地道:“那你还要我怎样?”
燕承启坐在一旁支支吾吾了半天,觉得万般言语那句都很不对劲,憋的满脸涨红,最后像是个没长大的少年一样掷下一句:“反正都这个时候了……你应该只想着我!”
语毕他就将身子转过去,只是未束的长发从颈间滑落,露出一根红粉异常的脖子和一只微颤的耳朵来。
楚茗闷声笑了好一会儿,才软着身子贴上那紧绷的后背,一只玉臂揽上燕承启的胸膛,眉眼弯弯,吐气如兰:“好端泽,莫再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