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臣在翰林院翻阅卷宗,得知太宗皇帝时,曾于广宁开设互市。”杨瓒顿了一下,看向朱厚照,道,“其为北直隶所属,地靠朵颜三卫,当比宁夏更为适宜。联络瓦剌之事,可交由三卫忠勇之士。前番鞑靼离间之策,亦可消弭。”
“广宁吗?”
沉吟片刻,朱厚照道:“张伴伴,让刘伴伴取舆图来。”
“是。”
张永退下,朱厚照笑道:“朕就知道,杨先生一定有办法!”
杨瓒拱手,心中所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陛下,臣有事上请。”
“杨先生尽管说。”
“臣闻涿鹿之事已解,欲同来京族人一同返家省亲,还请陛下恩准。”
朱厚照没有马上答应,抿着嘴唇,足足过了五分钟,才点头道:“好吧。”
“谢陛下隆恩!”
“不过,”朱厚照又道,“朕百事烦心,实离不得杨先生。杨先生还需早去早回。”
“臣遵旨。”
无论如何,放人就成。
又过两刻,杨瓒起身离宫。
现今的讲学,早已变了味道。不只杨瓒,谢丕和顾晣臣也有同感。比起讲学,他们更像是“幕僚”,凡朝中大事,内阁呈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