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尤其是脑袋给磕碰了,本来就要清净,你们这么多人,吵不吵啊,对病人有好处吗?留一个人看护就行了。”
大家没好意思再坐,一个个千叮咛万嘱咐地起身。
雪屏要留下来,被老韩挡住了:这几天把你也劳烦地让人不忍心,你还是回去休息两天,再来换小辉吧,你也有家,要顾家的,再说还有村上什么事情,还不得你跑?
雪屏就对我说:“小辉,老韩是你哥呢,你可要好好表现啊,我再来看见老韩有啥不对劲,就把你活吃了。”
话没有说完,她自己先笑了。
人走完后,怕还有人进来,我反锁了房门。
我一头抱住老韩,止不住自己的情绪,呜呜咽咽哭开了。
老韩没有说话,只是他的脸贴住我的脸,用嘴唇轻轻碰着我的脸,吮我的泪水。
我不好意思了。
等收拾好了,我问:“哥呀,你在家为啥一定要喝那杯酒啊?”
老韩不可能不知道,喝完那杯酒会带来什么结果。
老韩笑着说;“你是新人,我不喝的话,以后谁会把你真正瞧在眼啊。以后你要是能在我身边,为了你,喝死了也值!”
老韩在“新人”两个字上加强了语气。
我傻傻地问:“你说,啥是新人?”
老韩说,“新人可是君武哥的原话。我的理解是,从今后,韩家就有你了,可谓——新人。”
“那你今天怎么想到认干亲的?”
“其实,我以前也想过怎样在大家面前把你亮出来。很多事情,到特定的环境下才能做成。今天碰到这样的场面,我认为是最佳时机。”
面对这个我喜欢的人,听见他这样说,老天爷,我还能对你要求什么?
傍晚时分,在我给老韩喂饭的时候,张文清提着很多滋补品就给进来了,见我背对着他,就说:“小辉,你对老韩真的很好啊。亲兄热弟没有在,当干弟弟的好成了这样,难得,难得!”
老韩就搭话了;“文清,你说话怎么听着有些别扭啊。”
张文清感觉到了什么,摇摇头说,“老韩,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瞎想。”
“那最好了!”老韩说。
我很奇怪,他怎么知道我叫小辉,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干亲的事?以前他叫我的时候总是喊帅哥什么的。
估计是雪屏给他说的。
我问过老韩,你为什么不给你家里人说我叫洪小军呢?老韩说,以后你就知道了。
呵呵,叫小辉也不错,不就是个代号吗?
张文清好像有什么事情要给老韩说,要不,也不会天都快黑了,才跑到医院来。
我就找了个借口,出来了。
老韩在后面喊:“小辉,别远离啊。”
刚出来,就来电话了,一看,是家里打来的。
老爸说,老左在我家里呆了三天,临走的时候又给他塞了500元钱。后天老左就收假了,开了车才走。
老爸说,不知道你哪辈子修来的福气,碰见这么好的一个哥哥,要听他的话,他不会害你的。
挂了电话,半天,我的气还顺不过来。
我真不认为认识老左就是我修来的什么福气。
我觉得他象一个贼,时时刻刻惦记着把我的心给偷走。
我和老韩也是贼,也惦记对方那颗心,和老左的区别是,我和老韩两个是互相愿意的。
我曾经说过,老左也答应过,当我遇到自己喜欢的人的时候,他不能拦我。
在这个时候,他能不能兑现诺言?
张文清开了门出来,我正在走廊的椅子上出神,他走到我跟前我还不知道。
他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小辉,你哥不会有啥大问题,你放心好了,改天张哥请你喝酒,你可要赏脸啊,要是早知道你和老韩认识,还不知道咱们熟络成啥样子,对门,多近啊。”
我给吓了一跳,抬头,看见他正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哼哼哈哈不置可否。
张文清临走,忽然转过身来:“小辉,你平时上网吧,qq名叫什么呢?”
我说,:“我不用即时聊天软件,没有qq。”
张文清边走边嘟囔:“怎么会没有qq呢?怎么会?”
然后就摇摇头。
也不知道张文清都给老韩说了些什么,我回来的时候,老韩的脸色很不好。
我说;“哥,出啥事情了?”
老韩长吁了一口气,又笑了,“张文清这种人,很烦人的。”
老韩终究没有说是什么事情,我也不方便再问。
老韩忽然就说:“小辉,你有事情瞒着哥,到现在,你还瞒?”
我顿时吃了一惊。
☆、30
若我百年的等待
只为在这如烟的河畔
为过度的你拨响我锈蚀的琴弦
若终物转星移
终我一生的企盼与希冀
只为在这一曲高山流水中
目送你远去
(在琴声中你微微颔首白发如雪)
你却不知道
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啊
那每一弦每一拍
我吟唱的每一句每个字都是你我的前世
曾携手共渡的如水的年华
当曲终人散
当你的孤帆消失在天际
当薄暮终于将伫立的我吞没
只有河畔
依旧如烟
在学生时代,这一首《高山流水》,多少次让我在梦中醒来,于是,我不断地追溯,不停地回想,想我梦中的那片桃花。回想桃林中那个身影和他模糊的笑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