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律和客观现实。毕竟你要做的是个商业乐队,不是自己搞着玩的东西。”
“当然,你也不用急着炸毛,我说了,如果陆馨雅唱歌能打70分,她的综合实力自然排在前面,但是如果她五音不全,唱得一塌糊涂,她是陆即安的女儿也好,还是红人也好,都没用!”
见叶茂对着自己眨巴着眼睛,丁猛笑了笑。
“你哥我虽然是个商人,讲究利益至上。可是我也明白音乐这玩艺儿不能光用商品的角度来衡量,也得讲个情怀。所以我认为把两者结合到一起,谁的综合实力强,你的‘捍卫’乐队就用谁,怎么样?”
叶茂脸上满是犹豫和烦闷的神情。
丁猛明白并理解他此时的心情。
一个是合拍的、自己喜欢的歌手;一个是可以给乐队带来巨大流量的当红明星。
换作谁,都肯定会有一个矛盾的过程。
片刻之后。
叶茂:“哥,那你问问陆馨雅什么时候有空,我再把白光约来,大家排练同样的歌,比一比!”
丁猛:“这样不太好吧,让陆馨雅以这种方式出场,以她的身分,你让那个白光该怎么想你?”
叶茂:“哦……”
叶茂抓了抓头发,“哥,我这会儿真的头都昏了,那你说怎么办才好呢?”
丁猛眯了眯眼睛,“你选出两首歌,让白光唱一次,录下来,然后我再约陆馨雅,也如法炮制,过后两个人的带子咱们慢慢对比,还能看得准一点儿。”
叶茂:“我靠,还得是我哥有招法,好,听你的!”
晚上。
白简给老白换药的时候,明显感觉这家伙又有点不太对劲儿。
它的小床上有个布玩偶,是它平时喜欢抓来扑去的玩具。
可今天晚上,明明身上带着伤,它却总是想要爬到玩偶身上去,又是蹭又是啃。
虽然白简把他抓回来好几次,可是它一不留神便会折返回去,对玩偶不停地耍着流氓。
白简知道,这是猫眯明显的发情症状了。
看着让他啼笑皆非的老白,让他感到神奇的是自己脑海里浮现的却是丁猛的身影。
那个186的东北猛男,虽说刚刚喷了半盆鼻血,却依旧挡不住他爆棚的荷尔蒙。
一边假装睡熟,一边对着自己竖旗杆的流氓相,和现在有恙在身却强行发情的白展堂相比,简直如出一辙。
难怪这两个家伙刚见面时互相敌对,不出几日便卿卿我我,跟亲兄弟一般。
究其根本,正是因为他们俩都是那种yù_wàng大过天的一丘之貉。
白简看着在小床上兴风作浪的老白,咬了咬牙根儿。
哼哼,对付你们俩这样的家伙,就得用同样一种办法。
那个丁猛,已经给他用上了调减雄性激情的招法。
而老白嘛,不好意思了,为了你的未来着想,大概只能送你去做绝育手术啦!
不知道这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心电感应。
在白简暗暗定下这个计谋的时候,小床上的白展堂忽然打了一个哆嗦,竟然回过头深深地看了白简一眼。
而正在浴室里一边唱歌一边冲澡的丁猛,也忽然感觉小腹一凉,如堕冰窟。
第二天一大早,丁猛闷闷不乐地躺在床上,用美团叫了个早餐。
他实在是打不起精神起床,鼓捣了一会儿手机后,目光还是来到了小猛子身上。
他妈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现实和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本以为昨天按摩后,身体既不疼又舒爽,似乎在暗示小猛子一定会突飞猛进,快速成长,甚至发生巨大的裂变。
丁猛本已经脑海里想像出了“忽如一夜春风来,一只红杏出墙来”等诸多的美景,只等着早上看到一幅‘朝阳升,猛子醒,世界任我行’的绝妙画面。
然并卵。
一夜春风后,没有红杏伸出墙头,也没有谁从沉醉变成清醒。
任我行?那更是不存在的。
或者说,不是不存在,而是像从前一样,根本就没有站起来。
这种意料之外的结局让丁猛感觉说不出的憋闷。
明明刚开了一个好头,还没有高兴两天,就开始出现开历史倒车的现象。
小猛子的命,真的就这么苦吗?
生了一会闷气后,丁猛稳了稳心神,找到六哥陆即安的电话。
哎,人生毕竟不只是‘当下’这点事儿,更不能把事业和社会圈子扔到一边。
人家昨天说了宝贝女儿的事儿,自己怎么也得抓紧给个回复啊。
白简一大早就接到了叶茂的电话,这让他感觉有点意外。
因为两个人在之前已经谈好了固定的排练时间,今天显然不是训练日,这位叶公子这么早打来电话,是有别的什么想法吗?
毕竟,叶公子看白光‘小姐’的时候,那双眼睛里的火,还是很旺的。
还好,叶茂在电话里没有提及白简担心的东西,他只是约白光小姐做一次带录像的训练,因为‘上面’有人想要看一看乐队的演出效果。
白简想了想自己的时间。
因为除了按摩馆这边,他还要去另外一个地方工作,他要确认会不会撞车。
只有白简和范平知道,在每周三和周五的两个上午,白简都要去一家盲人学校给盲童上课。
那家盲校就在上次他和叶茂喝咖啡谈合作的边上,他已经在那里上了三个多月的盲人按摩课,每周两节,酬劳微薄,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当然,对于白简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