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拒绝陆即安的理由。
虽然,一想到要和陆馨雅在大庭广众下组成一对,他就有点莫名的不舒服。
算了,不过是一种做给人看的游戏,既然身为成年人,游戏一把,又有何妨。
“放心吧六哥,一定努力完成任务,只要小雅不嫌弃我这朵绿叶,我一定争取把大红花陪衬成明晚的‘慈善之星!’”
丁猛挂断电话的同时,刚好听到白简也在说出他的最后一句。
“好,我知道了,我一定安排好明天晚上的时间,请好假,到时候,一起加油!拜拜。”
我靠,这个‘小妖精,’明天晚上又有什么事吗?
晚上,丁猛已经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利利索索地躺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准备尽早进入梦乡。
只可惜翻来覆去老半天,他还是找不到入睡的状态,满脑子都是白简的影子。
相来此刻,他正戴着墨镜,拘拘谨谨地在老妈的卧室里推拿。而再熬上一会功夫,他就可以卸掉伪装,在只属于两个人的空间里,露出那双漂亮的眼睛了。
想到他的眼睛,丁猛忽然想起明天晚上的慈善晚会,因为他记得很清楚,‘捍卫’乐队的另一个主唱,那个叫白光的女生,也有一双和白简非常相像的漂亮眼睛。
不知道,在明天规模盛大的晚会现场,当陆馨雅像众星捧月般被所有人追踪,尤其是可能夺得耀眼的‘慈善之星’时,同样身为主唱的白光,又会做何感想。
估计,应该会有一种不可逃避的失落吧。
毕竟,那种过于鲜明的对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对于同为一个乐队的年轻女孩子来说,冲击一定是很大的。
我靠!
丁猛忽然粗声骂了自己一句。
自己这是怎么了,一向对这些娱乐人士、尤其是女艺人毫不关心的自己,竟然会莫名其妙地替一个女生操起心来。
而这个女生,还是弟弟明确表示有好感的人,自己最近,是不是有点太闲了?
他把思绪从白光身上移了出来,却又移到了另外一个姓白的身上。
那个家伙,不知道准备什么时候,才和自己说明天要请假的事。
唉,虽说是生活到了一个空间里,并且某种意义上和他已经到了‘同床共枕’的地步,但是说到底,自己和他之间,目前不过是服务与被服务的关系。他想请假,自己难道还能不答应吗?
虽然在四目相对的时候,可以隐约感受到潜藏在他眼睛里的好感,可是那层窗户纸,却终归没有捅破。
丁猛有些懊恼地在床上朝空气里踢了一脚。
这些天身体受伤,一直都没有运动,这会儿略有些烦闷的他,真想跑到绿茵场上,痛痛快快地踢上一场球,宣泄一下身体里那股说不来的火。
想到身体里的火,丁猛脸上的表情忽然慢慢发生了变化。
有一种小小的得意和兴奋,代替了方才的烦闷。
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吹嘘自己由欧美白人变成了非洲黑人,也并不是全无根据。
虽然变化还达不到由白转黑那么夸张,但是虚弱的小猛子,确实已经在白简夜夜加餐的给养下,有了快速的成长。
甚至有好两次,丁猛睡得正香,却被强硬的他,硬生生地从睡梦中叫醒了。
当看到那个挺立在晨光中的身影,丁猛的心里不由产生了一阵悸动。
已经二十九岁的大猛哥,头一次迫切地,有一种想要用实际行动检验自己动手能力的想法。
只不过,让人感觉悲摧的是,他心里终究还是没有底,在白简口中很重要的这个复原阶段,出手检验小猛子的实力,到底行不行。
白简反锁好房门,摘下墨镜,直了直有些微酸的手臂。
“怎么还没睡?”
看着床上枕着胳膊,支着长腿,正盯着自己不放的丁猛,白简有些好奇地问了一句。
因为之前两个人已经达成了共识。
在晚上白简给叶红理疗然后再去洗澡的这段时间里,丁猛可以早一点睡觉,养精蓄锐,为半夜里增加的两次治疗打个好点的基础。
可是这会儿,从186目光中透出的,却是一种有点急迫,还有点紧张的复杂表情,完全没有要睡觉的感觉。
“我有点事儿,想试试,又不知道行不行,想…问问你。”
说到最后的时候,丁猛的脸上忽然出现了一丝尴尬,甚至可以说是害羞的神情。
这让白简感觉十分的惊讶,一向粗豪彪悍、不拘小节的他,竟然也有这样的表现,难道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东西吗?
谁信啊!
“想试什么?说说看。”
白简来到自己这一边床上,犹豫了一下,还是当着丁猛面的面脱掉了卫衣。
两个男人在一起,真的没有必要太过于矫情。
“小白……”
丁猛没有注意,这一次,他没有叫白简为白师傅。
“嗯,你说。”
白简也把挂在嘴边的丁先生,自动省略了。
“内个…我这两天,发现吧,反应特别...大…”
生平头一次,丁猛在说话的时候,不是敞亮畅快,而是吞吞吐吐。
白简盯着他的脸,眼看着在健康的麦色中,渗出了一点血红。
这个憨汉子是脸红了?
“什么反应大……我没大听明白。”
他一时间确实没有明白丁猛的意思,虽然心里面隐隐约约的,也猜到了一点。
“靠,我也不磨叽了,就是这些天理疗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