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见深面上纹丝不动地笑了:“什么去不去?你说比斗一事?生死各有天命,我心中有数,我也与晁衍之说过了,你本就非是南魏人,将你拖下水本就不妥。”
“你不用说这些来试图让我内疚或者心软,我不过是个富贵闲人,来南魏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又如何会再愿意让俗世缠身。你就算是以退为进,我也不会动摇分毫。”
温见深:……
说实话,他的确打着要利用这人的心思,就像他说的那样,晁衍之别的没有,那一身的铜筋铁骨是实打实的,直到现在,他也只见到过两个人在正面交锋中胜过晁衍之——一个便是那北地乾元国主荆九韶,另一个便是眼前这人。
哦,不对,荆九韶那次是实打实把人一个照面就踹飞了,楚虞那次,晁衍之攻是一时兴起,楚虞也不过是仓促挡住,看不出深浅,只能说可能堪比,并不能确定。
在他的设想中,只有这人能不能怼得过晁衍之的问题,却绝对没有自己不能把人套路进去的问题——毕竟这人对自己的百依百顺、做小伏低,他又不是瞎的,不可能看不懂。
有这么一个恋慕者是一件很满足自尊的事,但这个楚虞温柔无害又耿直清透的外表,却总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