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张哥,张哥别气别气啊!”
“少初也是一时冲动,下手没了轻重!您别见怪啊!”
“哎呀张哥你跟个孩子计较个什么!”
人群七嘴八舌地劝说着,身为当事人的意沧浪反倒淡定地双手环胸,冷冷地看着被对面围起来、保护得严严实实的宁玉山,眼神中挑衅的意味十分明显。
当然,这是在一开始,等到他余光瞥见这件事的另一个当事人白玉溪走过来的时候,立马头也不回地切换成一副少年意气、嫉恶如仇,心里面又有些可怜兮兮的心虚,害怕自己给白玉溪带来麻烦的模样。
瞅那时不时瞥过来的小眼神,就算白玉溪是铁石做的心肠,怕是也会被他瞅得心肝儿都揪起来。
于是白玉溪的表态也痛快得让人不可置信:“少初打了你,是他错了,这他得道歉。”
看见他,人群自动安静了下来,更是让出一条道让他走到中心。无他,就算白玉溪前不久才在众人面前为了艺术献身了一回,但他剧组boss的身份摆在那里,始终还是握有所有人生杀大权的大老爷。
“小年轻下手没轻重,是这么没轻重的?”宁玉山听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