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呢!
然而现在,小狐狸却软软地瘫在大尾巴狼的怀里,任由对方紧紧地贴着自己,那只有魔力的手一次次“不小心”地抚摸过的身体,却如同隔靴搔痒一样让他越发欲罢不能!
到最后小太子涨红了脸,身体的变化让他无措又气恼,却毫无办法。呜咽着狠狠冲意沧浪软软的耳垂咬了一口,这一口毫不留情,直接都沁出了血珠!
意沧浪“啊”了一声,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却依旧不肯放手,反而也低头凑到的小太子粉嫩嫩的耳边,“报复”性地含住了又用舌头舔着那薄薄的耳廓。
“唔——”小太子眼角都沁出了泪花,揪着意沧浪衣襟的指尖都在颤抖。就在他快要攀上顶峰的时候,玩够了的意沧浪一松手。
“微臣一时意乱情急,冒犯了殿下。”意沧浪的声音里还有些不平,却更添加了压抑的性|感,“微臣这次的声音想来和方才不一样吧,不知道殿下可喜欢吗?”
“奉天承运皇帝制曰:翰苑清班,一代之文章攸擊;编修史职,百年之鉴戒斯存。尔翰林院编修、国子监讲师傅丹青,为人品貌端秀,文采fēng_liú,乡榜魁英,甲科高等。兹特进尔阶文林郎,讲经博士职,太子少师衔。赐之敕命。”
“臣,傅丹青接旨。”
亲自来宣旨的张公公笑得见眉不见眼:“咱家就在恭祝傅大人步步高升了。”
傅丹青笑容真挚,接过圣旨:“这等小事,公公遣人来就好,怎还劳烦公公特意跑动一趟。”
他将人亲自送到门口,顺便抵过去一点薄礼。张公公也不客气,笑道:“傅大人是殿下心腹之臣,前途不可限量。区区几步路的功夫,咱家才不会让人抢了这个讨傅大人欢心的机会呢。”
这当然是说笑,张公公又道:“不过也确实还有一事……”张公公四下一张望,果然这小小一间编修馆内有不少人正探头探脑地打量着这边,或者装作漫不经心,或者假作窃窃私语,却一一被张公公那双刀子似的利眼逮了个正着。一时脸色僵在那里,十分窘迫不堪。
张公公也丝毫不怵,一个个将人瞪了回去!
他压低声音道:“傅大人,昨日你送的那药……”
意沧浪轻轻咦了一声,睫羽轻颤:“什么药?”
“就是那个迎、迎鹤如意丹……”
“那个……张公公你可险些吓着我了,我还想着我何曾有进过什么药——我又不是御医,怎会随意进献什么药啊汤的……此等佞臣行事,我不屑为之!”意沧浪义正辞严地纠正道。
“哦!对,对,对!不是药,不是药。”张公公闻弦音而知雅意,连忙改口,“那这迎鹤如意丹你可还有?”
“这嘛……”意沧浪道,“不瞒张公公说,这如意丹乃是祖传方子,用料奇异珍贵,如今留在我手上的本就不剩多少,如非是丹青一腔赤诚报国,不忍见陛下日日为龙体安康忧恼,也不会……”
“这个咱家自然懂,丹青你忠心为国,陛下一一都记在心里。”
“听公公的意思,这如意丹是颇有所用?”
“何止管用!”张公公闻言笑得一张脸越发皱成一团了,“丹青呐,我就给你个准话,那药是非同一般的神奇!陛下昨日服用过后那叫一个龙精虎猛,今日一早醒来,又是神清气爽,龙马精神——陛下方才还与老奴开玩笑说,若是早些遇上这药,想来早年那黄帝御女真经或许当真能练成也未可知啊!”
意沧浪闻言眼中冷嘲一闪而过,轻声道:“能为陛下修行大业略尽绵薄之力,丹青亦是不胜荣幸。”
虽然说意沧浪手握黑科技,只要他想随随便便就能让老皇帝醉仙欲死,但讲道理,老皇帝那臭水沟似的魂识看得他都觉得辣眼睛,作为一个热爱美好的新世纪好少年,看见辣眼睛的东西自然就会心情压抑,心情压抑了生活幸福指数就会严重下滑,总之就是哪里哪里都不舒服。
额再说了,天天大晚上的跑进宫里,还要装得一瘸一拐地走出来。万一被人看到了,他不要面子的嘛?!
——万一不知道什么时候亲爱的小太子懂了呢?!
所以没过多久,意沧浪就估摸着改了配方调低了老皇帝的“性福指数”,然后从“亲自上阵”改行当了药贩子,完成了从佞幸到佞臣的成功转型。
所谓的仙鹤如意丹就是这么来的了,其实就意沧浪观察,老皇帝喜欢折腾人玩y,除了自己心理变态之外,还因为他有生理上的勃|起困难,真起立了又没多久就熄火,天长地久他不变态谁变态? 不要紧,搓个丸子黑科技一甩,不怕你不上钩。
至于实际这药到底能不能延年益寿、万事如意嘛,意沧浪自然不会说自己在琢磨配方的时候正好看到旁边摊着的话本上写着“驾鹤西去”四个字。
不错,所谓的仙鹤如意丹虽然是黑科技,但不代表就没有代价了。此刻龙精虎猛精神抖擞的代价,就是加速透支生命。倘若老皇帝当真开始坚持服用这玩意儿,凭他现在那本就枯朽老树一样的身体,怕是没几天好活了。
此时听见张公公的话语,便仿佛看见嫌弃自己扑街速度不够快还要撒开丫子往死路上奔的傻子。
既然你自己要死,那就莫怪我帮着插一刀了,放心,会教你幸福地死过去的。
不待张公公提出,意沧浪便主动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昨日献上药后丹青便有所虑,这药既能通过太医检验,想来当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