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活了多久？”系统平静看着歇斯底里的所罗门，“你选了永生吧，为什么不选名誉？”那就不要怪别人。

“我活着就还有机会。”所罗门冷笑，“你穿的来自天堂吧，把他抓起来，这可是去地狱的贴。”

系统看着这个悲哀的人类，“最后一次机会，你回头看看吧。”

“你当我几岁，小孩？”所罗门话音刚落视线变动，眼前是自己的身躯以及，安东尼……你当初为什么……

“没事吧。”安东尼走到系统身边踢开脖颈上插了一把刀的尸体，“我突然就被转移到这里了。”

“没事，挺有趣的。”系统不在意的看着地狱的门口，“要来一起看望路西法吗？”

“不了，你们聊吧。”安东尼看了一眼地狱转身离开，“反正你有事我会立刻过来的。”

瞬移吗，系统淡淡的想还以为会被总系统排斥没想到反而加大了保护力度，估计也是那位大人的杰作吧。

还挺不错，系统把铃铛放到脚边，地狱的入口黑雾翻腾，路西法飞了出来，一眼看到系统，“老师，您这是……”

“舍弃了身躯，变化很大？”系统摊手，“我这几天就要离开了，当初的约定，回来地狱看看你，啊，还有萨麦尔。”系统冲后面的萨麦尔挥挥手。

萨麦尔直线过来，“老师，您这是回归本源了吗，人类这么弱，您怎么想不开啊。”

“我不是人类。”系统拍开萨麦尔，“我要先适应才行，现在先这样。”

“那老师您是要去哪？”萨麦尔抬头抱着系统的腿趴着问。

又来了，日常养狗系统摸摸萨麦尔的头，“不知道，去哪一直都不由我决定，看世界会怎么安排吧。”

“如果可以跟着老师就好了。”萨麦尔垂下眼帘。

别了，带你这种宿主我任务不用做了，系统无言没有接话，拉斐尔从地狱出来皱眉，“萨麦尔，你离老师远点，你那么重。”

“我才不重。”萨麦尔嘟囔着起来了，握着系统的手亲吻额头，“老师，以黑暗的名义伤您者，拼上性命我也会杀了他。”

“好的。”系统平静的接受这个不可能的祝福，拉斐尔安静的上前，系统抬头看着这位最小的学生，“拉斐尔。”

“倾我所有，我一定会找到您。”拉斐尔按着心脏说到，低头轻吻，转身拉着萨麦尔离开。

路西法让开路让两人离开，回头凝望系统，“老师，系统，我该怎么做？”请给予我前方的道路，就像从前那样好吗？

“我很抱歉，路西法。”系统看着自己付出最大心血的学生叹息。

“请不要叹息，也不必道歉，我的老师。”路西法低头轻吻系统，柔软的唇相贴盖过系统的叹息。

“路西……”系统轻声喊出，“或许去问你的父亲更好。”

那位高高在上的神明吗，路西法站起点点头，“我明白了，那就请老师微微停下脚步等一下可以吗？”

系统看着路西去依旧开口拒绝，“我无法答应你，我的路途并不由我决定。”

“我明白了，那么，我会更努力的。”

追随你，义无反顾

“路西法，我要离去了。”系统感觉该说的都说完了，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沾染的灰尘。

“起码停留两天吧，老师现在安全的地方习惯好这样的状态吧。”路西法提议，“可以的话，我想送给老师一些东西。”

“我不确定能不能带着，以前的东西都在穿越的时候消失了。”系统想起自己在虫族带走的宝石叹息。

“这样啊，我明白了。”路西法认真的点头，“我会做好准备的，只有一样，请您务必给我这个机会。”

系统看着路西法义无反顾的神情最终点点头，“那你去吧，我可以再等你两天。”

“谢谢老师。”路西法松了口气笑到，“我还以为老师会嫌麻烦。”

“是有点麻烦，而且可能性还低，不过谁让你是我的学生呢。”系统笑着抬手拍拍路西法的肩，“放手去做吧，最后一次了。”

“我明白了，老师。”路西法认真的低头看着系统，“我的老师，愿您一生所安，无我也欢。”

是一道光，系统一边探索自己的灵魂一边身边不断出现一道光，光所经过的地方万物复苏，伤口也会愈合到原来的样子，拉斐尔静静站在系统身后凝望着。

“这样让我感觉自己好像一个天使啊。”系统看着春暖花开的地狱门口，“像不像治疗天使？”系统转头问身后的拉斐尔。

“您比治疗天使厉害的多。”拉斐尔微笑的回答，“也比我们更善良。”

“善良就算了。”系统笑着摆摆手，“我从来不是好人。”

“可是，您是我在世间见过最美好的人。”拉斐尔叹息的说，“路西法已经要赶来这里了，请允许我做最后的道别吧。”

“两天已经到了吗？”系统感慨站起来面对拉斐尔，“不要悲伤，我们只是分离而已，我们都知道对方还好好的不是吗？”

“您说的对。”拉斐尔温和的微笑，低头轻吻系统的额头，“愿您走出半生，回头仍是少年。”

“谢谢。”系统微微一笑，睫毛微颤，眼眸温柔，拉斐尔沉默的看着突然抬手摸了摸系统的眼睛。

系统半眯着眼，视线被白皙修长的手指遮挡，“怎么了？”然后是嘴唇上温柔的触感，一触即离。

系统也就不再说话，拉斐尔放下手乖乖站好，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