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心密地
男子血流如注连滚带爬逃出房求救,凌儿早已人去搂空。烟花见惊慌男子面无血色像要昏厥过去,以为要闹出人命吓得不知所以,夜深了,报了官,客人也吓得跑光,赶紧关门打烊。
「就说冬儿不能留,真出事了!」官府带走半死伤者就医,都打理好回房,姜承心里笑着,心头之患终于铲除,可以高枕无忧了。
「这节骨眼说这话?不想要真闹出人命生意还要做不要?」烟花睨他一眼,气得嚷嚷。边脱衣裳要去盥洗,心里边想:成天只会游手好闲,出事了袖手旁观不打紧,还落井下石,一点担当都没。
姜承赶紧闭上嘴,免得烟花心头那把怒火烧得更旺,将他屁股烧了个洞,那就真是无妄之灾了。
凌儿虽逃有恃无恐,富阳县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叫冬儿,要偿命也是冬儿不是她凌儿!她心底快慰的笑几声,只要冬儿被逮,再找个地方落脚,目前静观其变了。
只是该去哪?她思忖片刻,突想起前些儿去过酒楼的fēng_liú倜傥的许晏!
据说他父亲为当朝户部尚书,官大名声响,一家于富阳县吃得开。那日他来,酒过三巡问她要不跟了他,当下当他醉话,她也无意,再说他已有妻妾──此一时,彼一时。先去他那儿,看他敢不敢留她?这当儿她得找个气粗不怕死的。
到了许府墙外她翩然一跃,时将四更,府内灯火皆熄,静悄悄地,她轻袖一拂,点亮精锐狐眼,碧眼两簇金光似可穿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