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动手。如今孤身在外,本也适应着自己照顾自己,现下多了这么个极尽控制yu的男人,她渐渐也就习惯了,任他将她当成尊瓷娃娃似的摆布。
当然,不可否认的是,那男人的眼光极好,他搭配的衣饰无论颜se、质地、造型,均是相互映衬,相得益彰。就连梳头这种事,他试了j次之后便驾轻就熟,做来竟也是不输给晴儿甚或任何一个巧手nv子。她浓密的一头青丝,在他j番摆弄下,便做出各种精巧造型来,配上那男人亲手挑选的头饰,衬得娇弱的中州公主雾鬓云鬟,冰肌玉骨,别有一派妍姿艳质。
将她装扮好了之后,男人欣赏着自己的成果,眼里露出自得之se,亦不吝赞美之词,“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夫人瓌姿艳逸,灵秀天成!”
从那样一个男人口中说出的褒扬词句,无论有多少真心,都足够令听者心旌荡漾了!
凤幽夜赧然垂首,却抑制不住眼角眉梢都带上了羞涩的笑意。
这时修岩匆匆赶来,倒是打破了二人之间这微妙的暧昧氛围……于那男人耳畔不知低声说了什么,宁徽玉微微se变,起身离去之前,还不忘回头,j代凤幽夜注意饮食。
这般的柔情小意,是习惯了三年多形同虚设的夫q生活的凤幽夜,此前做梦也不敢想的。更没想到,在两人解除了夫q关系之后,反倒有了这般融洽的一天。
她又习惯x地摸摸肚p,叹息一声,为自己的贪心而感到惭愧——
再等些日子吧,哪怕在他身边,多待一天也好……有了这样幸福的记忆,将来无论自己去往哪里,都足够回味余生了吧?
待他与修岩离去,原本喜静的她,却觉得屋子格外地寂静起来,静得令她有些心慌。
总归是无所事事,她想起收拾收拾,那男人这些日子从外头不断采买回的各种玩意儿。
悉心擦拭了各式摆件,整理好书册画卷,她一直嘴角含着不自觉的微笑,直到不经意地翻出了一卷画册来,她恬静的神se才倏然变了!
如果这时有人进来,便能瞧见,中州公主雪白的小脸绯红,纤细的手中握了本画册,而那画中的内容,着实令人羞臊得很——
软榻上,nv子双腿大开,与一个男人相拥着亲吻于一处,那男人的x器正v子腿心处,两人的t均是黑黝黝的,密不可分……
河岸边,一块巨岩上,nv子躺于一件摊平的外衣之上,一件小衫零落挂在肩头,**高耸**,双腿高高举起,将一男子夹在身上,两人亦是亲着嘴儿,双t**,男人叠在nv子上头,**向下直进x口……
小院中,石桌边杯盏零落,一nv子衣不蔽t,躺在桌上,一条腿蜷缩着,另一条腿被一男子高高举起对天,男人下身的**正v人两腿之间的缝隙里……
……
一页页翻过去,凤幽夜薄薄的脸p儿烫得都快滴血了!
那男人也真是,人前那么优雅如仙的一个人,怎的s下竟看这种春宫秘戏的玩意儿……难怪、难怪他总有那么多的花样来“折腾”她,原来还有“灵感”的来源之处!
原本只叹那男人表里不一,但是春宫图这东西,到底也不是什么很稀罕的玩意儿,可以说许多人家都少不了,这点凤幽夜还是有所了解的。然而当那画册中夹杂着的j页画纸掉了出来,给她带来的冲击,就远比普通的春宫图来得巨大了!
宁幽卷75、春宫秘戏
弯腰拾起了那j张颇有质感的画纸,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用得起的纸张和丹青,而那画工,更比普通作春宫图营生的画匠来得高超得多。上头人物形态立t,每一根发丝都似乎清楚分明,肌肤更是柔亮得像是散发出光泽,即便是在画上,也使得观者忍不住想伸手去触一触……
凤幽夜也为那画上nv子动人的身姿而深受震撼,可是当她发现,那画中发髻凌乱、衣衫半褪,露出大半的x房,慵懒地倚在软榻上,似睁非睁的双眸染着化不开的妩媚se彩的nv子,越来越像是她自己的时候,那种感觉就更多了j分极致的羞耻——
原来,在男人的眼中,她这所谓的公主就是这般风s入骨的姿态,也难怪从前他时常辱她y荡了……从前见他画的离儿,一个个都是俏生生地像要从画中走出来,灵秀动人,哪里沾染半分其他的颜se!而她凤幽夜,从一开始出现在他面前,便是这般**姿态了,哪里还容得自己辩驳,哪里能够使他改观呢?
像是要响应她心中所想似的,当她继续往下看其他j张画,入眼便是那y荡的红衣nv子,在男人的**下曲意迎合,张嘴媚y的模样!
瞧这张,nv人被压在门板上,男人将她一条细腿挂在胳膊上,粗长yu物进那被画得极是粉n勾人的**里,而地上,一条小白狗趴在那里,眼睛乌溜溜地看着两人的j合之处……这正是她拿了休书,却为了“救”雪团而不得不任他为所yu为了一夜的荒y证据!
再看下一张,明亮的月儿在青苔掩映下散发出格外诱人的气息,而一身s漉漉的男人,紧扣住她纤细yu折的腰肢,挺着粗物正对准那t间娇花捅将进去!……他、他竟然记得?那夜他难道不是醉了吗?何以对这些细节记得分毫不差?
而接下来的另一幅画面,更是另凤幽夜惊讶得合不拢嘴巴。同样是月se正好,月光洒进临水的小楼,身材颀长的男子躺在床榻上,一个娇小的nv子正跨坐在他腰上,t儿微抬,露出半截粗大的y物,另一截,自然已经隐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