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差点忘了！”彼得道，他对索尔告别，“再见。”

“再见。”索尔也朝彼得告别，洛基则在旁边假笑了下，随即问：“博士？你们说的是哪个博士？”

“就是博士，”彼得道，“他是个很怪的男人，只说自己叫博士，没有姓也没有名字。”

“哦。”洛基歪歪头，“那还真是奇怪，再见。”

直到塔迪斯消失在飞船内，索尔才回头看向自己的弟弟。

“刚刚你的语气有点不对劲，”索尔道，他和洛基相处多年，也被对方骗过无数次，但有时候仍然只有他才会懂得对方语气的微妙变化，“那个博士，有什么问题吗？”

“你知道在诸神黄昏之后是什么吗？”洛基问索尔。

“诸神黄昏之后？”索尔皱眉，“诸神黄昏之后，还有预言吗？”

在阿斯嘉德的神话里，在诸神的黄昏后，语言的史诗便结束了，那里没有提神族最后的结局。

“有，”洛基道，“我曾经在霜巨人宫殿一个地下室的穹顶里见过，那些是残缺的史诗，我一直不能确定。”

“那是什么？”

“预言的前半部分残缺了，我无法恢复，我只看见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