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暴露在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越来越猛烈的情人的眼眸。
‘杜明越’近乎膜拜地看着这一具完美的ròu_tǐ,糅合ròu_yù与神圣于一身,值得用最美好的语言来赞美,值得用一生的光阴去品尝。
于是,他也就这么做了。
“唔!——”柳心只感觉腿间挤进来一个毛茸茸的头,接着,便有一条柔软而略显粗糙的舌头舔上自己的女逼。
“老公!阿越!——”柳心极力压低声音喊。可手被绑着,她无法把头转过去。
舌头灵巧地沿着肉缝来回舔舐,从会阴到yīn_dì,从内壁到外yīn_chún,每一个角落每一处细节都被细心地照顾到。男人的舌头厚且有劲,上面的舌苔粗糙,划过娇嫩穴肉激起一阵阵涟漪般的颤栗。舌头宛如灵蛇,把外阴舔了个水光淋漓之后,便慢慢地往小洞中游去。
“唔!……”柳心脚尖都在发颤,全身感觉都集中在穴里那个不断游移的软舌上。肥厚的舌头顶开充满弹性的内壁,撑平一道道褶皱。当够到不能再够时,舌尖便灵活地翘起,在里面上下试探。柔软的阴穴就像平时为男人kǒu_jiāo的小嘴,紧紧裹住这个贪玩的客人,任由他在室内里外探查,寻觅sè_qíng的隐私。
男人舌头在里面搅,牙齿也刚好顶到了会阴上方那个敏感的小豆豆。坚硬的牙齿随着yīn_dào内舌头的动作,不断在yīn_dì上啃咬摩擦。柳心沉浸在一阵阵醉生梦死的快感冲击中,大腿反弹性地夹紧男人的脑袋频繁地抽搐。
“老公……不要了!……你的舌头……唔……停、停下!……啊恩……”
拔出舌头时,穴口发出“啵”地一声。过剩的口水和妹汁儿顺着大腿流下,紧接着,男人捞起女人还在抽搐的大屁股,扶住yīn_jīng,一次性插了进去。
刚刚接受过舌头舔弄的yín_xué已经足够湿润,以至于如此硕大粗壮的yīn_jīng一棒到底毫无阻拦。倒三角型的guī_tóu卡在半闭着的宫颈口前,但是男人的ròu_bàng还剩下三分之一没有插进去。
“嘶!——心儿……你太棒了!……”‘杜明越’肌肉绷紧,享受这极致的舒爽。他捏住柳心的两瓣臀肉,用力往两边拉开,露出那个撑到滚圆的洞口,接着又把yīn_jīng顶入了一点。
柳心流出生理性的眼泪,肚子里又涨又酸。她甚至觉得男人yīn_jīng在小腹上顶出了一个包,隔着一层细腻的皮肤与身下坚硬寒冷的岩石相互滚动。
冰火两重天。
‘杜明越’最喜欢听柳心叫,于是便扯住女人被绑在身后的手一把将她拉了起来。柳心的两个奶子在胸前跳跃碰撞,一道道被石头压出来的红痕清晰可见。
“叫啊,宝贝……”‘杜明越’紧绷的臀部往前抽送,一边chōu_chāyīn_jīng一边箍着柳心在她耳边轻声说:“心儿……你好紧……奶子也这么软……嘬着跟馒头一样……嗯啊……操……真他妈舒服!……”
柳心两眼失神,被动地接受男人的操干。随着ròu_bàng在女穴一进一出,“啪、啪、啪”的声音回荡在这个寂静的假山后面。
像是被摁到了什么开关,女人忽然挺起腰。‘杜明越’被夹得青筋一跳,心里明白了:这里是g点。
他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女人翻过来,ròu_bàng绞肉机似的在肉穴中转过360度。
“心儿,想要我操你那个地方吗?”‘杜明越’捋顺了柳心的刘海,擦干她额头上的汗。
“……”柳心刚刚高潮了许多次,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
“啧——都爽成这样儿了。”
‘杜明越’轻笑了声,插在水洞里的棍子猛地以打桩机的力度和速度狠狠肏起来!嫩肉不断被带出又堵进穴里,“滋滋”的chōu_chā声混合在ròu_tǐ碰撞声中。
“呀!——”怀中女人突然惊叫一声,整个人像被一条叉中的鱼。‘杜明越’嘴角勾起,抱着女人顶在石山上,大腿下蹲,然后狠狠地冲上去!
就是那个点!就是那个点!
柳心像是茫茫大海中终于看到一道闪电,惊涛骇浪中照亮自己yín_dàng的身躯。成倍的快感指数增加,脑子里渐渐只有一个声音:
干我!干我!干我!——
“啊!……啊!……”柳心瞳孔失去了神采,像中了蛊一样双腿缠绕上面前男人的腰。她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当ròu_bàng离开洞穴她便抬起腰,当ròu_bàng即将插上来她便狠狠地坐下去!
于是在重力和冲力的作用下,体内的那个敏感点被双重的巨大力量冲撞着!穴肉已经糜烂湿软,穴口再也含不住还在膨胀变大的ròu_bàng。肉和肉的摩擦让男女接连处不断升温,如此寒冷的春夜里,两人竟都是大汗淋漓。
‘杜明越’看着沉浸在性欲中迷失自我的妻子,心中满足无法言说。
只有在这种时刻,他才能毫无顾忌地相信女人,相信她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这也许是病态的心理,但杜明越一点也不觉得可耻。他就是爱她,就是要肏死她。如果在不损害性命的前提下能把柳心吞吃入腹,杜明越甚至会毫不犹豫地把女人从头到脚整个吞下去——关在自己的胃里,总好过被人抢了去。
这是一种可怕的占有欲,隐藏在远古溯今的人性。
当遇见万中无一的机缘,执念便会生根发芽,伴随一生。
g点被干了几百下之后,从柳心蜜壶中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