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怎么还不休息?”陈微扬来到门外,又反手轻轻带上了门。“烫伤的地方涂了药吗?”
仍旧是这种随时都能感受到的关心。傅蓝在心里酸涩的想着:但这好像是陈微扬对每个人都会做的,就比如现在对方陪在祁子希身边一样。没掺杂太多其他的意义。
不想回答陈微扬,傅蓝问了一个几乎毫无相关的问题,他说:“那捧花,你扔掉了?”
陈微扬愣了一下,笑道:“因为已经过了时间。”
“什么时间?”傅蓝不解:“你说要装点房间,但明明花没有枯萎。我不明白。”
“我没想到这件小事会让你这么在意。”陈微扬有些惊讶于傅蓝的执着,他又平静的解释道:“其实花是没有太长保质期的,它需要出现在某个正确的时间才有意义。所以不必留存太久,有时看一眼就够了。”
“……那,”傅蓝咬了咬唇:“为什么又要送我?”
陈微扬温柔道:“当然是它很配你啊。”
不想承认自己没出息的为这句话感到高兴,但傅蓝真的觉得万分满足,就像之前伤心时裂开的一道道冒着疼痛感的纹路在窜出甜甜的蜜。
怎么会这么容易就动摇呢?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