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看向其他三人,“可确有其事?”
其他三人都傻眼了,没想到这个女人一下子把他们三都攀咬出来了,而且还把自己撇得那么清,似乎最委屈的就是她了。但是你想,一个女人能在三个男人中周旋两年的时间还不让其他人发觉有什么不对,她的手腕能不强吗?
杨先生先大呼冤枉,“不是小人强取豪夺,而是这妇人有心勾搭,时常便会煮上一点东西拿到书房来,我吃下后,不是说要学字,就是说要我替她作画,她衣衫轻薄,还总是往我身上贴,我一时鬼迷心窍,才会上了她的钩!”
章槐紧随其后,“是啊大人,我偶尔于街道上撞见她,她就总是像我诉苦,时不时的投怀送抱,眼睛总是那样看着我,勾搭我,我才……我才……跟她好的。”
王老爷连声咳嗽,嗓子眼都快咳破了,他抖着手指着吴丽娘,犹如风中飘零的落叶一般,脸上都是愤怒,不可置信和失望,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相信他是冤枉的。
“儿媳妇,你为何要这样冤枉我?我对你和你的家人可都不薄啊!”他旨在强调家人,意图用家人去威胁她。
可是,吴丽娘最恨的,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