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被柳默衡安排到公司，但只负责给柳清潇当秘书，陪他参加些酒会，见识了些大场面。却并没有深入具体部门，了解过产品。

“他要是肯肏我还用找你么！”柳凡初越想越生气，心想就算没有你的大jī_bā自己也可以过得很好。

“可是…我…我也不太清楚......那些东西的......”

柳瑾诺脸皮薄，光是听柳凡初叫出那些东西的名字都羞死了，哪里有脸跑去问哪个用着最舒服？！

“我不管！你现在就想办法给我买回来！等我有钱了再还你！就说身体不舒服，头痛想吐要回去休息，不准让哥哥知道我给你打电话的事！”

从小到大被指示惯了，柳凡初想玩什么想吃什么总让柳瑾诺去弄来，有时还要让他提前“以身试毒”。

柳瑾诺欲哭无泪，只能勉强答应，“我…我是直接送到程医生家吗？”

柳凡初思索片刻，语气突然变得格外温柔，“小诺诺，你直接带回家吧，我等会儿就过来。”

柳瑾诺心里突然生出不好的预感，怯怯地应了句：

他跟柳清潇说身体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