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出的水流按摩着身体，氤氲的热气让人放松，也让程曦生出些困意。

不出片刻，柳凡初便回来了。穿一身暗红色丝质睡袍，手里拿着瓶红酒和一个高脚杯。

此刻，倦意便全然消退。

遇见柳凡初以前，程曦的生活方式朴实平淡，没什么浪漫情节。

柳凡初却从骨子里透着浪漫的气息。

尽管两人不尽相同，程曦却愿意配合他。而且不可否认的，他已经逐渐习惯，甚至会觉得惊喜和享受。

柳凡初将浴室内灯光调暗，点燃一旁的香薰蜡烛。

暗红的液体倾落于杯中，颜色与他身上的睡袍极为相配。

斜坐在洁白的大理石地板上，柳凡初恭恭敬敬将酒杯递上。

“主人。”

程曦会意，估计柳凡初还没玩够上次的游戏。

便也配合着接过，细嗅着酒香，小酌一口。

睡袍松垮系在身上，袒露出白皙的胸口，遮不住白嫩的双腿。程曦轻扣住他的脚踝，在脚背落下轻吻。

柳凡初瑟缩了一下，“嗯啊……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