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属下必定谨记皇上教诲。”
阮一只是把人叫出来和元青青见个面,见完了之后就又让阮正月先行返回了,自己则还有些事情要和元青青说。
“皇上,旗公公同皇后的关系似乎更加密切了,常能碰到两人……似有金钱来往。”
元青青点头:“知道了。”
阮一很快告退,留元青青一个人在南书房里坐着发呆,其实皇上身边的公公和后宫的某位妃子来往密切互帮互助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但坏就坏在小旗子知道元青青太多事,最重要的就是他和池北之间的事,万一小旗子真的把这件事情告诉了邢菲,那就彻底完了。
元青青想了半天,最终还是觉得小旗子应该不会这么没有眼力见,明摆着自己完全不喜欢邢菲,他怎么会上赶着去找那个女人。
最终,元青青还是决定相信小旗子一下,暂时不动他,以后再说。
“皇上,太后说您近些日子都没去过慈寿宫呢。”邓三福试探着说了一句。
“朕朝务繁忙,自然是没那些时间的,以后得了空闲自然会去看看母后。”元青青面不改色,手下也不停。
“太后还说您也没到后宫其他妃子处去过,就算是立政殿都没承过皇上的恩泽。”邓三福继续试探。
“啪——”
元青青把笔一摔,邓三福赶快到书桌前面的空地处跪下:“老奴失言,还请皇上赎罪。”
“邓公公也是伴朕多年的人了,怎么这些事情还要真亲口说出来,以后莫再提了。”元青青面无表情,重新拿起了笔,“今夜换池北到池清宫前站岗。”
“是。”邓三福也不敢说池北明明大前天刚刚来过,只能亲自去御林军中传令。
而池北得知消息之后也没说什么,点点头就穿好衣服走了,留下一众御林卫的士兵们小声议论,罗源得意:“看到没?我说的吧,皇上就是看重我池兄弟!”
渐渐的,元青青发现自己就算是经常把池北换班到池清宫来站岗也不会有人说些什么,索性直接把池北定为了固定人选,让他白日里在宫中的巡逻减少一些,从而晚上更有精力。
罗源完全是个粗线条,肯定什么发现都不会有,还是相当单纯地在御林军中间宣传池北是他兄弟,下巴仰得高高的,天天脸上都挂着笑。
池北本来在御林军中不算是开朗活泼的,但是就凭着他的踏实肯干还是朋友不少,平时不巡逻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也经常展现出来。但自从重新在池清宫前站岗之后,原本终于出现的笑容也突然减少,整日里独来独往,没过多久就不怎么合群了。
“我说池北啊,你怎么明明有时间也不跟兄弟们到院里玩了?”罗源走进屋里来,因为在初春时节玩了抵角而出了一身的臭汗。
池北斜躺在床上,手里拿着御林军的常规佩剑,在明媚的春光里反射出刺眼的亮光。
“你去玩吧。”
“别啊,大家都觉得你被皇上重用了之后就高冷了许多,不怎么理人了。我说当然不是啊,但你也总得表现一下吧。”罗源拍拍池北的肩膀,顺着胳膊抓到了手,想要把人拉起来。
“我不去。”池北拒绝,抽回自己的胳膊,纹丝未动。
罗源无奈,搬了张椅子坐在床边,眼神落在了池北手中的剑上:“怎么不拿你那把剑,漂亮得多。”
“不舒服。”池北用了简单的三个字回答。
“不舒服?!”罗源惊呼,从凳子上挑了起来,“大爷啊,南宫星剑的剑你要是再不舒服,谁的剑还合你的手?!你要是不要,给我算了!”
池北能感受到枕头下边的坚硬触感,也知道是什么,但就是突然被灼热的感觉烫得坐了起来,把罗源吓了一跳。
“又想做什么?”
“没什么,出去玩吧。”池北突然起身,还率先出了门。
罗源是完全不知道池北在想些什么了,喃喃自语:“难不成在皇上身边待得久了,也会做出些看不透心思的事来?”
“皇上,皇后娘娘来了。”
元青青大白天很少待在池清宫,但因为前一天晚上似乎把腰扭了一下,第二天上完早朝就又回来了。
“让她进来。”
元青青从床上坐了起来,揉着自己的腰往椅子边走,他刚刚坐好,邢菲马上就进来了。
“听闻皇上龙体有恙,臣妾马上就过来了,可还安好?”
“还好。”元青青微微颔首,“何事?”
邢菲看了眼元青青身边站着的邓三福,邓三福马上就会意,低着头退了出去。
邢菲才又开口,声音变得娇滴滴了一些:“皇上已经许久没来过立政殿了,不过也莫要说是立政殿了,皇上连后宫都鲜少踏进一步呢。”
随着邢菲的话音渐落,元青青的脸色也慢慢变冷了。邢菲马上有眼力见儿地闭上了嘴,但表情还是忍不住想开口劝劝元青青。
“自是不提后宫得宠之事,但是皇上为我大璟考虑,也应当多多临幸后宫啊。”邢菲显得相当识大体,但元青青仍旧是不搭茬。
邢菲叹了口气,掂起茶壶给元青青倒了杯茶:“若是皇上不想听这事,臣妾便说些别的,听闻皇上近些日子让御林卫进了临近后宫之地,众位姐妹们都有些担忧……”
邢菲顿了一下,看了看元青青的脸色,和之前没有什么变化,就接着说了下去:“现在又听闻皇上对池都领……哦,如今便是池队长相当青睐,日日夜间都令其